村长在一旁尴尬的笑,易春不会是说他没有杀鸡待客吧?
他们现在还没有富有,得省着点啊。
易春笑笑,你想多了。
穷无根,富无苗。
人只要勤奋肯努力,那就一定能由穷变富。
有道理!
村长听了,点点头。
一旁的村民也非常赞同。
下午还得去赵家村,易春喝完茶,起身走了。
开车经过西单商场时,看到一个背影,好熟悉。
他开车上前,按按喇叭,那人回过头一看。
咦?果真是她?
这人是谁?
他们溪水农场十队的王知青。
当年,一个队除了易春家,全是民族。
这些知青不懂民族话,没办法和他们交流。
他们喜欢去易春家玩。
易春家十队那拥挤的小房子如何挤得下?
易正顺就把桌、椅搬到门口,在门口接了一个灯。
每天晚上,男女知青们在他家门口,聚在一起吹、拉、弹、唱,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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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去哪?我送你。”易春摇下窗子,探出头。
“小鬼,混得不错嘛。大众桑塔纳都开上了。哎,好热,这个鬼天气。”王知青毫不客气的打开车门,上车,关上门。
“前面那个学校,我在那教书,住在附近。”王知青指了指前面。
“好的,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五叔还好吧?”易春笑着问。
五叔就是王知青的丈夫,云省溪水农场十队的小伙子,四川知青。
他们两个在十队结的婚,后来赶上返城,一起回的京都。
唉!一言难尽!
王知青一副沧桑的样子,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死了。
什么?
易春一个急刹车,“叽”,车停下了。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才回京都一年就死了。
病死的?
不是。
易春看着她,这么漫长的岁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听见她絮絮叨叨的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