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白水把肉炖熟,并不加入任何的辅料。
深山里的资源储备,较他们村里还要差上一些。
他们一般,几个月下一回山,采用点必须的生活用品,类似食盐一类的。
所以这水煮肉,除了咸味再无其他。
不过对于,已经饿急了的他来说,也没啥好挑的。
抄一块儿,就放在嘴里啃了起来。
徐老豁看着,他那狼吞虎咽的劲儿!
哈哈,大笑起来!
坐在炕边儿,给他倒了一杯酒。
酒杯落在炕桌上,发出的声响,吸引了赵二狗的目光。
他和徐老豁,相识一笑,便对饮起来。
说起来几年没见,这徐老豁似乎是没怎么变样。
不过他看赵二狗,确实变化不少。
先说这个头,都比他还要高上许多。
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吊儿郎当的模样。
徐老豁先是,闷了一口酒,然后指着赵二狗说道:你小子,还真不把自个当外人。
说吃就吃,一点也不客气啊!
赵二狗刚把嘴里的酒咽下去,就听到对方的这一番控诉。
他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骨头啃干净。
舔了舔带油的手指,抓过旁边儿的酒杯。
笑嘻嘻地,对着徐老豁说:嗨,咱爷俩,谁跟谁呀!
有你一口吃的,就得有我一口。
徐老豁听完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
当赵二狗,把杯里的酒,全咽下去的时候,他反应过来了。
上前一把,揪住赵二狗的耳朵说:嘿,你小子,挺会算计啊!
你咋不说,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呢!
赵二狗一脸,无辜的说:咋,徐叔,不对吗?
您刚才,自己......不是都说了吗?
徐老豁,又捣鼓了一边.....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
赵二狗,得意洋洋的,跟着附和:没错,就是这意思。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徐老豁。
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赵二狗的耳朵不可幸免地遭了秧。
不过,还没等他,使上力呢?
赵二狗就,吱哇乱叫着,躲开了。
徐老豁见他那,撒泼耍赖的混蛋样儿,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