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
混乱中,马贼们被分割、包围、穿刺、砍杀。
他们的抵抗在严整的军阵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秃鹫挥刀砍翻了一名冲得太近的士兵,却立刻被两名手持盾牌的士兵死死顶住。
他看着自己的人如麦子般被收割,肝胆俱裂。
“投降!”
“我投降!别杀了!”
他惊恐地嘶吼着,扔掉了手里的弯刀。
首领一怂,残余马贼的抵抗意志瞬间崩溃。
“当啷啷……”
兵器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还活着的二十多名马贼,要么被当场砍翻,要么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一场伏击战,从开始到结束,甚至没有用掉一炷香的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尘土混合的气息。
李信缓步走到被五花大绑、按跪在地的秃鹫面前。
他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现在却涕泪横流的马贼头子。
“你就是秃鹫?”
“专挑老弱妇孺下手的那个?”
“好汉饶命!大爷饶命啊!”
秃鹫把头磕得砰砰响,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们也是被逼的,活不下去了才干这个啊!”
“活不下去?”
李信抬起脚,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死死压进沙土里。
他的声音比戈壁的夜风还要冰冷。
“被你杀死的牧民,他们活该死?”
“被你们糟蹋的女人,她们活该被糟蹋?”
他不再看脚下这个蠕动的渣滓,对身后的士兵下达了命令。
“所有马贼,罪证确凿。”
“一律处决。”
“首级挂在坡口,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看看,这就是当马贼的下场。”
“是!”
士兵们毫不犹豫地拖起那些求饶的马贼。
手起刀落。
干脆利落的处决,宣告了这股为祸一方的毒瘤,被彻底清除。
“王大石,清点战利品。”
李信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王大石兴奋地搓着手,带着人很快清点完毕。
“将军!发了!”
“好马五十多匹,都还健壮!”
“粮食和布匹堆成小山,就是有些被血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