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沉墨点头,“不去的话,我自己去,就不浪费你磨石头和种向日葵的时间了。”
“诶你这人,谁说我不去了。”徐福兮再次给只长出两片叶子的向日葵幼苗浇水,顺道给沉墨的也浇了点,“行了,走吧。”
“干活前能买点吃的吗,饿死我了,咖啡不顶饱啊。”徐福兮凑在沉墨身边,可怜巴巴道。
沉墨:“咖啡抑制食欲的,怎么你还饿上了?难道想吃带病毒的面包?”
徐福兮撇撇嘴,弱弱道:“不能吃别的吗,我看肉就挺好……”
“没钱,忍着。”沉墨瞥了他眼,补充道,“当减肥了。”
徐福兮不服气:“我哪里胖了?!”
*
教堂地处僻静之地,门口处贴着教规。
忏悔时间,礼拜时注意事项,以及洗礼时需要注意事项。
也许是时间原因,教堂此刻十分空旷。
成排的木椅上空无一人,最前方的讲台边上,有个小木屋隔间,上面有块金属牌“告解室”。
就在他们靠近的时候,有个人从黑绒布的帘子走出来,是个白底深红衣服,胸前挂枚十字架的神职人员,没好气道:“这么早过来,你们有什么事?”
徐福兮率先开口:“我们想要成为教徒。”
神甫听到这话,视线迅速掠过徐福兮,移到沉墨脸上时却长久停留,双手合十,语气柔和道:
“迷途的羔羊啊,先要向主忏悔自己的罪行,诚信祷告,得到原谅后才能成为信徒,你跟我来。”
徐福兮指了指自己:“我?”
“对,就是你,进入忏悔室去。”神职人员生硬道,然后把手搭在沉墨肩膀,温声细语地说,“你先坐在这边休息下,马上就到你。”
神甫贪婪浑浊的眼神,令沉墨眉微蹙,碍于有事需对方帮忙,忍了。
他无聊地坐在长椅上,透过彩绘玻璃窗眺望远方。
告解室内,徐福兮随便胡诌了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神甫手指蘸取瓶子中液体,洒向徐福兮眉心,液体没有气味,似乎是普通的水。
神甫叮嘱道:“回去后每天看,感受主的教诲。”
徐福兮头向前倾,接过神甫拿来的十字架项链,并接过本厚厚的圣经。
这些玩意居然还要钱,要不是今早昧下给梵高的买面包钱,还成不了教徒。
接下来要轮到沉墨进入忏悔室时,神甫让徐福兮先回去。
“为什么啊?”徐福兮不解,“整套流程下来,不到五分钟,我为什么要先走?”
“每个人身负的罪孽轻重不同,需要的时间有长有有短,你的朋友……”神甫摇摇头,“恐怕几个小时,都不能陈述所有罪过。”
“哦,那就照神甫说的,你先回去吧。”沉墨冷笑了声,他倒要看看,这个草包神甫打什么主意。
徐福兮接到沉墨眼神示意,出去教堂外等候。
沉墨坐在告解室,百叶窗样式的木质隔断,依稀看到对方的轮廓。
神甫就在隔壁,头紧贴狭缝,视线无比贪婪:“罪恶的羔羊啊,向主忏悔你的罪过吧。”
沉墨信口瞎编,对面神甫摇头叹息:“诚实是基础,孩子,你不够虔诚,真的向主交代完罪行了吗?”
透过缝隙,沉墨对上他眼睛:“直接说吧,要如何洗清身上罪孽?”
神甫对上沉墨阴冷视线的那刻,有瞬间惊慌失措,很快色胆战胜怯懦:“你身上留着恶魔的血,需要进行场灵魂清洁仪式,祛除身上的恶魔后才能成为主的信徒。”
沉墨顺着对方话道:“请您帮我。”
于是,神甫领着沉墨进入方才出来的,帘后面小隔间。
来到无人察觉的小房间,神甫淫|邪视线不再隐藏,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青年。
他眼睛很黑,脸蛋很漂亮,身量清瘦弱不经风,像个堕入凡间的精灵,好久没有碰到这样的极品了。
神甫迫不及待地靠近沉墨,眼神赤裸,手伸向沉墨的脸:“清洗罪孽的方式很简单,只要你按照我说的——”
“啊!”神甫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惨叫一声,脸上挨了拳,猝不及防地飞出去几米。
青年眼神冰冷,像亡命之徒,声音低沉且不带情绪:“无耻之也配当神职人员?”
神甫见可口羔羊并不温顺,瞬间翻脸,怒道:“敢打我,还想不想成为教徒了?”
“靠污秽手段爬上这个位置,不怕主怪罪?”沉墨道。
神甫脸一阵青一阵白,颤巍巍地站起来,咬牙切齿道:“没有人会听信异端的胡言乱语,主是不会接受你的!”
沉墨:“是吗?”
他随手抄起旁边绳索,往神甫身上招呼。
“你这样是大不敬,主会惩治你们的。”神甫蜷缩着身子道,衣服已经被抽的不成样了。
“我是在替主,惩治叛徒呐。”沉墨撸道。
见青年撸起袖子,笑得狰狞,准备大干,神甫吓得赶紧求饶,奈何没丁点用。
很快,小屋内传出神甫此起彼伏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