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他们发现有些人是叛徒——把信息卖给混沌分裂者——他们什么都没说,照常行事。他们只是会给主管发来一份邮件,之后就会有人走进餐厅开枪射杀。”
“我该做什么?”
“老实说……如果你无视他们,他们可能会一直骚扰你。也许你应该接受,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你会十分小心。”
“好,如果几天后你听说我的尸体在某条水沟里被发现或者我摔死在了地球表面,告诉我父母我爱他们。”
不知怎么的,brenda并没有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11
六个月后,一张纸出现在我的桌上。上面写着,“你会来么?”上面还有五只黑色小鸟的素描,十分显眼。
黑色的直升机落地之时我终于还是走了过去,他们在那等着我。我被带往一个隐秘的地堡……在随便某地的特区,他们在一张桌子边等着我。十三人。
“我们很高兴你来了,” 五号说道。他看着我身边的文员,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肥胖黑发女人。 “看起来你的工作终于有所回报,七号。”
噢,七号。当然。我应该猜的到的。
“还是花了些时间。你做了最关键的部分。” 她微笑了下。 “准备加入黑暗面了?”
我什么都没说。
“说吧,孩子。” 一个老女人开口说道。
“我想是的,” 我开口说道。 “但你们这些家伙真把我搞糊涂了。”开心的笑声响成一片。
“你还没有发现?” 七号问到。“你花了这么久挖掘真相。好吧,并没有机密的谜题藏在一切的核心之中,你什么都不会找不到。只有我们自己什么也不依靠地管理其余的世界,然后……就只有我们。你觉得怎样?”
—
那个公文包,我第一次看到它时它正放在一间锁着的房间的桌子上。漂亮的鳄鱼皮泛着光,就像并没有被怎么使用过一样,上面还有些我搞不明白的金属装置。我们透过一扇窗户看着它。
“如果你读了它,一切问题都会得到解答,”七号告诉我,“但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你还不能。就是这样。那里是你接下来几个星期要待的地方。”
我对此有所察觉,我们从它身边走过,窗户是平坦的玻璃,而那放置公文包的房间看起来真是个收容间。
实际上,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如此。
—
所以,这栋小小的建筑就是最高机密核心? 一切的重点?一切我所寻求的答案都在这?我想知道谁创建了基金会,他们又是怎么想的。我甚至向七号问过001的事。
“你操之过急了,不是么?好吧,和我们在这座小要塞里再呆一段时间,你迟早会接触到它的。”
12
但基金会——现在我知道了——并不是个要塞。它是捕蝇草。它巨大、异类、不可见,同时中心腐臭。其他所有的神秘不过是花瓣——幌子而已。一旦你走进核心,一切昭然若揭。
想想看—他们看起来似乎不会变老。他们不会受伤。他们能在火上或战区行走,毫发无损,这也让他们成为这星球上最幸运的混蛋—这难道不是你听说过的最危险的东西么?神啊,我真想见见那个想出收容单元这个主意的天才。收容物-001被锁在一边从不取出。brenda根本没有机会。
七号整晚都在向我诉说谎言——在这里的可能是这世界上最有权势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崭新的绿色便服,满口谎言。
她说这是世上最有必要的职位,她理解我的不情愿但希望我适应——把我的沉默错认为迷惑——我要实现他们给基金会设计好的一切前路。她说这尚还未完成。
但这女人就是个骗子。也许你把这当作一个谜题,就更说得通一些——
为什么基金会要收容?
作为幌子。
基金会的目的何在?
收容o5议会。
这就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捕蝇草。
但这不公平。基金会其实是挟持各国索要赎金。我们的人手能与世间最庞大的机构相抗衡。一个民主政府可能可以比我们做得更好。让这世界上的每一位公民都身处险境却不告诉他们危险是什么,这不公平。而至于他们,那些掌握魔法军队的最高法庭——好吧,我有个计划。我会把他们的秘密带到阳光下,这样他们就必须到这里来抓住我。我很清楚如何甩开收尾人,躲过狙击手,而如果他们亲自上阵——那他们就得像阳光下的吸血鬼一样飞行。
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一直等到两周后,我没有入睡。七号已经告诉了我所有的安保密码,第一组就打开了那房间的门。
他们用来保证别人不和我一样冒险的另一诡计,就是安保——当有人达到四或三时,薪水就会飞涨,安保就会消失——突然之间一切都有了,别走,你在为我们服务,我们需要你,我们欠你。
但这种背景下,只说明了一件事:拦我前进的门没锁。
13
公文包在我手中是如此沉重冰冷,随我的奔跑晃动着。我很累,但这是我仅有的,我的双腿被某种无形而永恒的意志牵动着。
摩天大楼已经出现在地平线。我能很清楚的看见它。是的,我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