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顿一直以这个姿势抱着江凌,头靠在江凌肩头,但也只是抱着,什么都没干。
忽然有几滴眼泪划过江凌后脖颈,莱克斯顿是哭了。
易感期的alpha很脆弱,易哭。
江凌环上莱克斯顿的腰,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松手。”
莱克斯顿没松手反而把江凌勒的更紧了,他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松手啊……要勒死了。”
莱克斯顿这才放松了一点,但仍然抱着,江凌原本跨坐在莱克斯顿腿上,这会儿可劲挣扎,他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有个东西正抵着他。
莱克斯顿按住他:“别乱动。”
江凌吓得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他的怀抱,弹出三米远缩在角落里,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他:“你……你……”
莱克斯顿抓了抓头发,挪到角落面壁思过:“赶紧走……回去,别再进来了。”
房间里的威士忌味和海棠味纠/缠在一起,熏得人心神不定,再不走一个恐怕真的要出点什么事了。
要么等会儿伤一个,要么易感期过后伤一个。总而言之,伤的都是莱克斯顿。
江凌这会真出去了,没再回来。
莱克斯顿团吧团吧被子,在这个房间里的床上缩成一团。
江凌回到房间里平复了一下心情,鼻尖还缭绕着威士忌淡淡的果香和花香。
江凌想着,有点晕乎乎的,但是……很好闻,不得不承认这种信息素很勾/人。
江凌身上的衣服还有莱克斯顿的信息素,刚刚被死死抱住,一时半会还真没办法,只能再换一件,刚刚那件被江凌折好放在一边。
江凌关灯躺下之后总觉得那威士忌信息素无处不在,无奈只好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才安心睡了。
昼夜更替——
早上醒来的江凌打着哈欠下楼还是没有看见莱克斯顿,大概是alpha的易感期更长吧。
江凌吃过早饭之后上三楼敲了敲门,道:“你好点了吗?吃不吃早饭。”
“不吃了,帮我丢一管营养液进来,谢谢。”莱克斯顿闷在被子里说。
江凌下楼翻了一管营养液扔了进去,正正好好砸到莱克斯顿面前。
“中饭晚饭都不吃吗。”江凌隔着门问他。
里面传来闷闷的一声“嗯”。
易感期在又是两天之后总算是好了,莱克斯顿出来看到江凌后就立马认错。
“那天对不起,是我越界了。”态度极其诚恳。
“没事。”江凌也没想着让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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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和以前一样循规蹈矩的做着手头的工作。
白辰找上莱克斯顿:“哥们儿,我听芸亦泽那家伙说他在郊区那里开了个温泉酒/庄,说在开业之前带上朋友去玩,周末两天你去不去?”
“不去,我要守着我老婆。”莱克斯顿无情拒绝了。
“哎,带上你老婆和上次婚礼那几个朋友一起嘛,大家认识认识,热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