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曹节与你也有些过节,不知你手中是否掌握着他的一些线索?”
刘诞仔细回想了一番,他与曹节的过节,大多是因为其弟曹破石的恶行,对其本人却少有了解。
而今,曹破石因为证据不足,未能下狱,更别提曹节了。
“曹节的罪证我手中也甚少,不足以让他伤筋动骨。
能否让我见一见王甫,看看能否从他嘴里问出点儿什么?”
阳球见刘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也只好带他前往关押王甫的牢房,看看是否有什么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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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甫所在的牢房位于雒阳狱的深处,刘诞二人经过层层看守,方才到达这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内。
昔日权势滔天的王甫,此刻蜷缩在墙角,双腿脚腕上,各挂着一条铁链,冰冷坚硬。
听到门外的响动,他抬了抬眼皮,又缓缓闭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刘诞一人走入牢房,走到王甫身旁蹲下,看着他身上的道道血痕和满脸污秽,心中感概:
该!
王甫为祸多年,为求财求权铲除异己,害了不知多少人命,动辄抄家灭门,手段狠辣。
若不是自己一开始便得了陛下的宠信,还真有可能被王甫灭杀。
“王常侍,可否听我一言?”
刘诞试探的说到,可那王甫只是躺在墙角,一动不动,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害你到如此地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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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以言语刺激王甫。
对于这种老阉宦来说,能令他在乎的事少之又少,既没有家人子女,又不在乎身后名声,那几个义子也不过是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
所能刺激他的,也许只有仇恨。
果然,王甫睁开了眼,冷漠的看向刘诞:“我已经要死了,知道是谁害我的又有何用?”
刘诞心中一笑,你就嘴硬吧!
虽然王甫自己难逃一死,但其势力很难一网打尽,若其凭借过往人脉,或是手中把柄,让一些人去做报仇之事,应该也不算太难。
“你为恶多年,却仍旧能纵横朝堂,除了陛下的包容外,自然也有你谨慎行事的原因。
今日落到如此地步,不就是被亲近之人出卖了吗?”
王甫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又看向刘诞冷笑一声:
“是啊,我王甫服侍陛下多年,却没曾想被你这么个小子夺了陛下的喜爱,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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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诞笑笑不说话,我那是凭本事,和你可不一样。
再说了,我给刘宏的可是一本书里浓浓的父爱,你拿什么和我比?
王甫见刘诞不回应,也不想废话了,他早已伤痕累累、精疲力尽,就刚才说了两句话,便觉疲累,是故直接问到: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对于王甫这样的老油条来说,即便身处监牢,人之将死,也不会忘记一些基本的规矩。
他想从刘诞处得到害他之人的信息,那便要付出代价,提供等同价值的信息。
见王甫还算上道,刘诞也不啰嗦,直接问到:“曹节这些年来,所做恶事应当不比你少。
那你可知他的罪证应当在何处去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