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对颍川情况不算熟悉,志才有只有一人,分身乏术,便主动过来了,还望刘兄勿怪我唐突。”
“公达说的这是什么话!”
刘诞假装不悦:“你能来帮我,我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怪你呢?”
随即,他便向荀攸说了戏忠的推测。
荀攸听后一脸赞赏:
“不愧是志才,一眼窥到了关键处。那少君又是何想法?
如今志才为了避开关注,独自调查,少君这几日又有什么线索吗?”
见荀攸问到此处,刘诞犹豫了一下,想到此人历史上的评价与作为,是可以信任的,便向他坦白了徐福张显遇袭一事。
“颍川之贼竟如此猖狂!拿何遂高在干什么!”
没想到荀攸竟气得大骂,从疑似背后主谋的张家,一直骂到了何进。
刘诞还是第一次见荀攸如此愤怒,平日里其人不声不响,总容易被人忽略,没想到生起气来这般暴烈。
“刘兄你也不用试探了,定与张家有关。
如今我们只需想个办法抓住张家现形,方能定其罪、判其刑。”
“我也是如此想的。”
刘诞连声到:
“我正愁如何才能引蛇出洞,不知公达可有高招啊?”
荀攸沉吟片刻,忽然轻笑着指了指陈府:
“刘兄糊涂,这破局之人不就在陈家之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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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寒风呼啸而过,吹落了古树仅剩的几片枯叶。
叶片飘飘摇摇,落在一座小屋之上。
在这小屋中,一个年轻人正与一名少年对饮,喝到酣处,还举杯高歌,好不畅快。
戏忠饮完一杯,听着窗外寒风呼呼,叹息到:
“没想到我戏忠空有一身才学,如今也只能在这陋室之中,躲避寒风,而不敢迈步一步。”
“嘿,你想走我可不拦着。”
郭嘉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来我这儿蹭了两天酒,今日便是要图穷匕现了?”
戏忠哈哈一笑,指着郭嘉说到:
“咱们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蹭呢?
不过我确实有要事准备拜托于你。”
郭嘉一哼,盘腿坐在软榻上,为自己再倒上了一杯酒:
“我就知道,你戏志才现在可没有闲工夫找我喝酒,定是为了那人口失踪一事吧?”
“聪明!”
戏忠抢过郭嘉的酒杯,大大方方的喝下酒水:“要不怎么连刘兄都夸你是鬼才呢?”
郭嘉狠狠戏忠白了一眼,又为二人倒满了酒杯,才缓缓说到:
“帮你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不对,上对刘兄有一个要求,若是能答应,我就出手一次。”
戏忠轻笑着指指郭嘉:
“你若让我答应你,便是千个百个也可以。
但是刘兄……这还得问过他本人才可以,我可做不了主。”
千个百个?反正你也不会兑现吧!
郭嘉腹诽一句,点了点头到:
“行,你替我传个信儿,他若答应,我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