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般都是个长期过程,自己完全有时间处理。
再说了,那个绿胖子最近在忙着帮自己给小莫做心理建设才对,根本抽不出来空。
唉,这麽一想纳垢也怪可怜,小莫的心理问题自己琢磨了好久都不知道该怎麽办。
现在绿胖子也得想办法治好小莫的心病,免得他攒了好久才抽出来的原体,一波被打废之后,
就彻底退了环境。
以后四神开会,其他几个都有原体摆上桌子,小莫摆出来是个垮的,命中把把iss,受击次次暴击。
这还怎麽玩。
安达不由得想多了些,排除了最有可能的那几个混蛋之后,那还会有谁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可怕的预兆呢?
反正他压根没想这和恐虐有什麽关系,那恐老二没脑子的,怎麽都和他没关系。
安达深吸口气,自知不能坐以待毙,当即释放了自己的灵能感知,
以前他是很不想在这些区域使用灵能的,仅仅只是污秽画面倒也罢了。
问题是人的思想总是玩得更花一点,那些人们自己都没意识的确可行到的玩法,展现在安达的灵能感知内部的时候,就完全变成了活生生的建模视频。
亚伦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紧张变化,也做好了应敌的准备,搬起地上的凳子当做武器。
虽然还有外面的马鲁姆保底,但最好还是不要让雅典多一个蓝色铠甲的天宫卫士的传说了。
他担心马鲁姆一不小心搞得大开杀戒,为了维护父亲的脸面,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给干掉了。
「父亲,是什麽敌人!」
亚伦警惕大喊着,呼唤着自己父亲的答案,
安达的眉头越来越深,灵能感知扫描了整个建筑,最终朝向了,建筑之外。
几乎实在看见尔达的一瞬间,安达就同时爆发了三个举动。
扒了自己儿子的衣服和妆容,要剃掉他的头发。
发现头发实在难以处理之后,迅速拿起桌面上的水果捏碎糊在自己脸上。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在自己发现尔达的几秒钟后,这位妻子同样意识到了丈夫的存在,自己只是遮掩容貌难以隐藏之后。
安达便彻底绝望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帘子被掀开,外面的城邦卫兵呼喝着,要把他们两人一起抓出去。
亚伦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松了口气,原来只是雅典的世俗军队来抓人,又不是来杀人的。
最多抓过去判个几天,交个罚款就行了。
就算是雅典要判处他们渎神罪,想来父子二人的底线都十分灵活,分分钟认个错不成问题。
反正宙斯就是自己爹,回了家多吐槽几句就行。
他还没进过雅典的监狱呢。
「父亲,走吧,没想到我们去雅典会是这种一一」
「等等,父亲,你在看什麽,为什麽会是这种表情?」
亚伦回头看向呆滞在原地的老父亲,后者已经彻底麻木,眼神呆滞地望着亚伦身后,那个方才察觉到灵能异常,皱着眉头捂着鼻子走进来的女人。
「安达,我想过你会来这种地方,不过还好,看起来你找个了女的。等等,你们在玩什麽,把果肉拍脸上?看起来你们什麽也没做。」
尔达嘴里小声骂着,松了口气,还行,这姑娘的身段从背影看过去,还挺不错的。
下一刻,亚伦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兴奋转过身来之前,安达就大吼一声,迅速朝后空翻跳过了席位,直奔着窗外的夜色奔去。
亚伦刚好转过身来,大声道:「母亲!」
啊?我当年是生了个女孩吗?
女孩也挺好的,尔达没有什麽性别歧视,但如果生儿育女这种情况的话,那就得把某个人的皮剥下来好好拷问了。
此时,尔达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麽,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询问孩子到底发生了什麽。
她颤抖着靠近自己的孩子,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这头长发和精致妆容,还有被拉扯过的衣服,不由得小声抽泣。
如今尔达只能尽可能地维持着以前教给孩子的,遇见事情不要慌的信条。
努力深吸口气,擦了擦眼泪,道:
「维尔玛,单独带这位小姐到我的车厢。」
「所有卫士听令,抓住那个男人!」
她伸出手,一顶灰白色的闪电凝聚而成的雷霆霹雳当众挥舞而出。
和善的面目化为了狞的母神恶相:
「把他,给我抓回来,我要把这鞭子塞他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