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柳夏看起来不像真想睡觉的样子。

“不适应？”就着捞人的姿势，佘青也没再动再放开，抓着夏柳夏的腰，膝盖因为要借力顶在她的两腿之间。

“我不适应？？没有呀！”

夏柳夏依然闭着眼，说着右手放开，突然紧夹住腿，与此同时手往下摸。

她没提出来，但眉头之间皱了皱，仿佛因为他的姿势不舒服，佘青立即要往回撤，但夏柳夏可能是应激，夹得很紧，不但没让他成功抽出来，摸索之间，手心还不小心落到了他腿根，

“不是这儿，”佘青话里的呼吸重了一瞬，马上拉住她手腕儿，带着她把手放到他膝盖。

他明白，夏柳夏是本能地想落手推开他，但这个位置让他一僵，腿上的温热软得没骨头一样，蛇身也不过如此了。

夏柳夏没反抗，佘青又轻轻地拍了一下她腿弯儿，不自觉地略带命令式的让她：“把腿打开。”

不然，他根本动不了。

一番折腾，夏柳夏放开他，佘青这回及时躺平，两人没再有任何接触。

夏柳夏睁开了眼。

她是不是应该直接点？

动手动脚的勾引根本没用，佘青忍耐力惊人，当然极有可能是因为对她没兴趣，所以反应不大。

但夏柳夏直接动嘴，比如从顾云云那儿逃出来趁机凑上去一样，佘青也不会拒绝。

哪有人会拒绝送上门的好事？

那之后，夏柳夏没有解释，佘青心照不宣地没有追究，就证明这次她也没有原因地主动，大概率也行？

夏柳夏翻身。

“佘青，”她扯扯佘青的衣领，语气平常，佘青应声侧过来。

不等他说话，夏柳夏抬起下巴咬住了他喉结。

长颈中间突出的小山包留下一圈浅齿痕，夏柳夏咬过之后，又伸舌头舔了舔。

没什么味道。

但听说，只要是个男的就都受不了这样。

夏柳夏松口，退开些重新找位置，准备一路吻上去，

下一秒佘青卡住她的下巴，低头准确地找到了她唇角，轻触后喘了一声，试着撬开她。

和那天离开宴会后的不同，这次，全程由佘青主导，夏柳夏猝然张开嘴，终于得逞，耳边炸了一下，某种雀跃逐渐腾升。

佘青的呼吸，他们耳鬓厮磨、交缠发出的声音，都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汇进耳膜，像一汪清水泼进猩红柴炭里，滋滋作响。

嘴里莫名有点甜甜的感觉。

舌尖从她的上颚滑过，夏柳夏只接受，和宴会后那次的佘青一样，角色对调，佘青学着她当时，上下扫荡过一圈她的口腔，直到两人都开始缺氧时才迫不得已，匆匆离开，

然后短短两秒，还带着她气息的佘青就又凑了过来，轻轻含了她一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