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夏小姐,您的医馆地址?”
轮班过来的开车师傅是个新面孔,很年轻。
夏柳夏挺好奇,歪头看了他一眼,佘青替她先报了地名,夏柳夏便收回视线。
“你今天什么时候下班?”夏柳夏坐下,整理好长裙后歪头问,迎着风冲佘青笑。
车子稳稳地启动,佘青调整好坐姿,回了一句“不确定。”
刚接手公司,会有一大堆事。
说完,他盯着夏柳夏看了看,伸手帮她别好被风吹乱的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很软,乌黑发亮,发尾整齐,散发淡淡的清香,佘青把一瞬间被吹起来打到她眼睛的那一缕塞到她耳后,夏柳夏才反应过来,“噢”了一声也伸手去理。
触过耳廓别好后,佘青并没有立马放开,而是顺着发丝落下,夏柳夏也搭过来的时候,和他的手刚好碰上,两人合力把头发压顺。
夏柳夏很满意,最后勾了勾他指尖。
……
车停,夏柳夏开馆推门进去。
车子利落地拐弯,离开远郊驶进城区。
大约五六百米后,司机扭了扭肩膀,活动脖子,放松下来。
他和佘青差不多年纪,仔细看,穿着也不太一般,但因为家里的开车师傅确实里外里雇了很多,夏柳夏没多想。
“感情不错嘛,没看出来啊佘总。”
蒋群手速飞快地打了几下方向盘,擦着身旁的电瓶赶在绿灯变红前最后两秒冲了过去,“嗡”的一声,汽车的声浪席卷街道,引来左右侧目。
佘青抿了抿唇,没说话。
要不是前段时间打球输了,蒋群一个赛车手,是断然不会来当他的这个破司机,还要进他们公司给他干苦力的,服了!
“哎,咱兄弟也是幸福上了,”蒋群唏嘘,“不容易,就你这张破嘴,还有人愿意跟着你!”
佘青“......”
“我们之前就认识。”他看向窗外,提了一句。
蒋群还不是很清楚夏柳夏,闻言震惊,“认识?!”
“什么时候?”
佘青回忆了一下:“15、6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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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岁的时候,佘青懒得解释,也嫌管太多麻烦,脑子很活跃,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简短又犀利。
初中时,他一个从没接触过球的毛头小子,因为刚上场就拦下了球网对面的高年级天才,而后一句“你打的是什么”嘲讽对方,被那个人记恨,到处散播谣言,最后慢慢演变成被许多人孤立。
但其实,佘青当时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