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12288;林漠漠老老实实的捡起了书,又规规矩矩的放到书架上。
#12288;#12288;“好了,我扶你去医务室吧。”转过身对着一旁的南翼年面无表情的说道,就算之前对自己弄伤他的行为有那么一丢丢的歉意,在男生毫不客气的对待中消磨干净了,你还想她有什么笑脸对着你?
#12288;#12288;南翼年对林漠漠的行为感到不解,心里想着事情,也没有再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走了,不过没让她扶着。
#12288;#12288;之前说让她扶也是看不惯她在一旁什么都不做的样子,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让一个文弱弱的小女生扶着走像什么话,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12288;#12288;林漠漠简直不懂这个帅哥怎么想的,中二期?之前还那么凶的让她扶着他,现在她乖乖过来扶了,他又自己走了!
#12288;#12288;见男生不理她,自己慢慢挪着脚走动,林漠漠撇了撇嘴,也不犯贱的过去非要扶着他,只默默跟在身后。
#12288;#12288;毕竟人是自己弄伤的,还是看着点,付个医药费神马的。
#12288;#12288;南翼年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他的脚可金贵着呢,没有挣扎,一路就到了医务室。
#12288;#12288;医务室的大叔正要下班,见到南翼年和林漠漠过来,脸色不太好,但好歹还有点职业道德,让南翼年坐下,他给他看了看。
#12288;#12288;南翼年心情本就不爽,摆着张臭脸坐下了。
#12288;#12288;医务室大叔看到南翼年走进来的时候姿势不对,问了句“腿还是脚?”
#12288;#12288;估计是被打扰到下班回家吃饭,语气冷淡。
#12288;#12288;南翼年没说话,踢了踢脚。
#12288;#12288;林漠漠原本就知道他脚伤了,他这么一动她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人家医务室大叔不明白呀,你一动脚,整个腿也跟着动了动,医务室大叔脸色更差了。
#12288;#12288;林漠漠在医务室大叔发火之前赶快插了句,“脚,脚,他脚疼。”
#12288;#12288;大叔瞥了林漠漠一眼,又看了看南翼年的脚,“鞋脱掉。”
#12288;#12288;南翼年这回没作妖,弯腰脱了鞋,将那只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鞋随意一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正巧丢到了林漠漠的面前。
#12288;#12288;林漠漠盯着鞋子看了会儿,很干净的白色运动鞋,突然想起之前看到过的一句话,看一个人是否讲卫生就看他的鞋,看来这篮球场大帅哥很卫生啊。
#12288;#12288;“袜子!难道还要我帮你脱吗?”医务室大叔又不冷不淡的说了句,但那表情怎么看怎么都带着讽刺。
#12288;#12288;南翼年被大叔说的更不爽了,又无可奈何,眉头死锁着又脱了袜子,扔到鞋边。
#12288;#12288;还好,没有脚臭。
#12288;#12288;林漠漠看了看他的脚,脚背上青了一大块,发紫发肿,还破了皮。
#12288;#12288;怎么这么严重,不就是被书砸了一下?这脚也忒嫩了吧。林漠漠腹诽道。
#12288;#12288;南翼年也看到了自己脚的状况,很凄惨。眼神发暗的看了林漠漠一眼。
#12288;#12288;林漠漠被看得心虚,转移了视线,对着医务室大叔说道,“大叔,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12288;#12288;大叔没理她,从一边的柜子上拿了医用手套带在手上,蹲下身子,捏过南翼年的脚。
#12288;#12288;捏了几下,南翼年被捏的发疼,直抽气。
#12288;#12288;“没什么大碍,没伤到骨头,抹点药就行了。”收回手,淡定的起身。
#12288;#12288;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拿了笔和纸,在上面写着什么,边写边叮嘱,“这几天不要剧烈运动,不要穿鞋子,就光着脚撒个拖鞋,待会儿去药店按我开的单子买药,每天抹两次,几天就好了。”
#12288;#12288;利索的撕下那张纸,林漠漠赶忙过去接住,“谢谢大叔。”
#12288;#12288;“嗯,现在也别穿这个鞋了,那里有一次性的拖鞋,给他拿过来穿上。鞋子10块,交钱,然后就可以走了。”大叔随手一指,林漠漠顺着手指的方向,果然发现了一箱一次性拖鞋,不过看来大叔真的很急回家吃饭啊,直接赶人了。
#12288;#12288;林漠漠体恤大叔着急的心,先掏出钱包付了钱,小跑到大叔指的地方,随意挑了一双,拿过来撕开包装袋,体贴的摆在南翼年面前。
#12288;#12288;南翼年穿上,一点也不客气的指使林漠漠,“把我的鞋和袜子拿上。”
#12288;#12288;林漠漠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鞋和袜子,虽说这个鞋和袜子看起来很干净,远远闻起来也没什么味道,但她还是很嫌弃啊!
#12288;#12288;又不能让伤患拿,只得问大叔借了个袋子,蹲下来,两跟指头夹着鞋和袜子,头偏得远远的,一夹住就快速放到袋子里,虽然没什么嫌弃的表情,但南翼年看得出来她的眼神里分明写着很嫌弃三个大字。
#12288;#12288;心里暗爽让林漠漠不舒坦了,但又不爽她这么嫌弃他的鞋,他的鞋干干净净又没味道,她有什么好嫌弃的。
#12288;#12288;心里一阵复杂的南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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