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吃醋,这种老男人确实比较吸人眼球。”
“老……男人?阿兄念及很大吗?阿兄说他二十八岁而已,阿嫂,你们出来玩没带孩子吗?”
程渺嘴角抽了抽:“孩子?我们没有孩子,怎么可能有孩子。”
“可阿兄都快三十岁了,还没孩子吗?还是因为阿嫂你年纪小?”
程渺清了清嗓子:“阿派,你看我像多大?”
“二十岁。”
程渺一时间没忍住,偷乐出声:“再猜?我看起来像二十岁吗?”
“十九岁吗?我看阿嫂和我年纪差不多大。”
“哎呦,阿派你真会讲话,我比大多了,我就比易桁小三岁而已。”
“阿嫂,我没看出来?阿嫂二十五了?我还以为你和我差不多大。”
这几年,程渺比较爱听到别人说她年纪小的话,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笑的十分开心。
根本就没注意到向她走来的易桁。
“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
听见这个声音,在转过去的瞬间,程渺快速变了表情,板着脸,目光不屑:“你管得着吗?你不也笑的挺开心。”
“他们在夸我老婆,我肯定笑的开心了,你呢?”
“我……我不想跟你讲话,这个太重了,你拿着。”
走出两步,程渺回过头来:“你早上喝药了吗?”
“没有。”
“……”“你再不省人事,我可不想管你了。”
“我会努力挺过这个上午。”
“……”程渺不想和易桁讲话,不好交流,今天他们讲话总有种不是在说一件事情的感觉。
稍晚些,村长的儿子摇响了车,车上放了两排小板凳,程渺第一个被人扶上去,他们说他们是客人,要先让着客人来。
程渺坐在最前面,左侧是铁皮,右侧是易桁,对面坐着阿派。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自然不会缺少话题,偶尔会提到易桁,易桁跟着说两句,程渺缩在沙角落和易桁之间开始自闭。
听说要一上午才能到,坐着无聊的程渺开始打瞌睡。
后来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毛毛牵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在喊她妈妈,关键是那个小女孩,眉眼之间居然很像易桁。
程渺惊醒,受了惊吓的她抬头猛了些,直接撞过来易桁下巴。
程渺撞的脑袋中,易桁比她更惨,他顾不上疼痛,捡起脱落的衣服重新披在了程渺的背上,慢慢将她包住,然后纳入怀中。
“做恶梦了?”
“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易桁这才想起去揉揉疼痛的下巴,“你休息我叫醒你做什么?累了就接着睡吧,阿派说才的走了一半。”
程渺根本睡不着,铁皮太冷她不想靠着,便乖乖的靠在易桁的怀抱中。
“到了先别急着走,你先去医院看看,你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万一拖延成了肺炎怎么办?”
易桁垂眸,轻轻的吻擦过程渺的额头:“你陪我一起吗?”
“不然呢,你不给我买机票我也走不了,我钱包手机都没有。”
“我还有张卡,今天才看见在外套口袋中,待会儿想要什么都给你买。”
程渺面朝下,避开易桁的视线:“不用了,我只需要机票。”
“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陪着,在这里待多久都可以。”
“我也不想在这里,万一你半路上突然晕倒了,我怎么办?拖都拖不动你,万一要邵依若知道了,以为我虐待你,鬼知道怎么变着法子害我你。”
易桁手臂收紧,眼神愈渐冷漠,“不会,我不会再让她伤你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