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只剩下海生和万章。

万章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

海生浏览网站，在当地网站上也发现了程枫和沈丘的图片。

万章挂了电话，有条不紊地吃饭。

还伸出碗让海生给他盛汤。

万龙跃和万龙翔都走了，程枫在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海生看到程枫拎着箱子走了出来。

“程姨，你这是要出去？”海生站起来问。

程枫看着万章。

万章低头喝汤，没看她。

她对着万章深深鞠了一躬：“爸爸，我对不起万源，可是，我真的在这个家庭里过够了。”她说完转身走了。

下人愣愣地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到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万章将手中的碗狠力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头一歪，不省人事。

海生尖叫起来。江叔立即拨电话打120。

海生给万龙飞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万龙飞并没有接。海生放下电话，过了几分钟再打，万龙飞仍旧没有接电话。

她又给万龙跃和万龙翔打了电话，跟着120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急救，海生一直心慌，便给干妈打电话，田丰和田娇很快到了医院。

万章一直没有醒过来。

又过了一会，万龙跃匆匆走进来。

“爷爷怎样了？”

“还没醒过来。”海生看到他阴郁的脸，“应该没事。”她想安慰他。

万龙跃没说话，坐在休息椅上闭着眼睛。

海生刚想再给万龙飞打电话，一回头看到万龙飞和万爷爷的律师张律师一起走了进来。

“你打电话就是这事吧？”万龙飞问海生。

“嗯。”

“刚才没看到。”他解释。

“哦。”

“爷爷怎么样了？”他又问。

“还在抢救。”海生答。

万龙飞站在抢救室门口，微微有些发怔，他的眼里有红丝，一看就是昨晚没有睡好。

“老人年龄大了，没有办法，万老爷子的身体算是好的了。”田丰安慰万龙飞。

田丰看手机的时候，悄悄走到海生身边，递过自己的手机让海生看。

海生看到是关于程枫和沈丘的图片，还有一些八卦新闻。

甚至程枫早期的照片都没搜了出来。

万龙跃有些焦虑，他用手扶着眼镜有些生气地走到走廊尽头去打电话。

过了一个多小时，万爷爷终于醒了。大夫说，病人只让自己的律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