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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长老被他突然的脸色吓了一跳,生怕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惹得祭司大人这般生气。 下一秒,聂风猛地凑近,低头,在他脖颈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是你身上的味道。” 长老一脸懵逼。 聂风猛地抓着他的领口,语气阴恻恻:“你找到她了?在哪里?” “找,找谁……” “你身上的香拿来的?嗯?” “我身上有味道吗?” 长老更懵逼了,仔细的嗅了嗅偶,都没找到什么香味。 聂风的眼神更冷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干脆换了个问题:“你去了哪些地方。” “我哪里也没去!” “带路。” “去,去……” “你的住处,蠢货!” 他来的时候,帐篷还没收好,这会都还在。 聂风直接朝着长老的帐篷走去。 帕丽莎心里咯噔一声,赶紧跟了上去,又不动声色的往回看了一眼。 许初颜心底咯噔一声,预感不妙。 迷香是上次用来迷晕侍女的同款。 她藏了一些,就为了放松长老的身体,趁着他不备扎下银针,双重保险。 偏偏是这个双重保险才让她暴露了。 聂风站在帐篷里,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哪怕过去许久,但空气中仍然残留着一丝很淡的香味。 他单手捂着脸,低低的笑了起来,眼神有些狰狞,“许医生,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在这里。” 他深吸一口气,拔高声调:“全员集合!一个都别漏下!” 白袍传教士们立刻紧急集合。 许初颜想要走已经来不及了。 她被另外几个侍女提醒赶紧去集合,否则祭司大人会生气。 她只能被迫跟着去集合。 前有狼,后有虎。 刚躲过陆瑾州,又碰到聂风。 这是什么该死的运气?! 帕丽莎主动站出来,道:“祭司大人,我们的行程不继续了吗?” “不急。” 他心不在焉的回复,眼睛仍然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扫过去。 帕丽莎一咬牙,又挡在他面前,“祭司大人,我们时间不够了,要尽快过去。” 终于,聂风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带着凌厉的警告。 “帕丽莎,你在隐藏什么?” 帕丽莎故作镇定,“我没有,我只是担心时间不够。” “让开。” “祭司……” “让开!” 他伸手,猛地推开她。 力道不小,她直接摔在地上,很是狼狈。 在场的人都不敢为圣女出声,生怕被祭司迁怒。 鸦雀无声。 聂风没有怜惜她,而是继续往前走。 帕丽莎慢慢站起身,低下头,眼底带着内疚和痛苦。 许初颜垂下的手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最终停下。 逃不了。 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她会被聂风认出来。 她的眼睛慢慢失去光亮。 当聂风快要靠近时,有侍从紧急跑过来,在聂风耳边说:”祭司大人,黑狼军的人来了!就在外面!他们的将军亲自过来了!” 聂风的脚步一顿,眼神闪烁,“他来了?” “是!他想见您!” 他的‘好哥哥’来找他了? 真是稀奇! “让他等着。” 他要继续往下走。 但侍从很着急,“祭司大人,他们来势汹汹,不怀好意,继续耽搁的话,他们说,说……会亲自踏平我们塞红会的每一寸土地。” 这么狂妄的话,的确是陆瑾州的风格。 聂风气笑了,“行,会会他。所有人站在原地等着,一个都别动!等我回来!” 他转身匆匆离开,亲自去会陆瑾州。 果然,黑狼军就在外面等候。 聂风眯了眯眼,慢慢走近,语气阴森,“黑狼军的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陆瑾州垂眸,看着……弟弟? 呵。 “你欠我一次人情。该还了。” “k,我怎么不记得我欠你人情。” “弹药库的位置是你告诉我的,我替你炸了聂丰州,你不该感谢我吗?” 聂风的眼神更冷,“话不能乱说。” 陆瑾州眼神带着戏谑,“那么明显的标志,不是你留下的?” 那天炸了塞红会绝对不是偶然,其中还有人为的因素。 就像他想杀人,有人递了刀子。 他们是兄弟,反目成仇,但同样不待见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 “我要解药。” “我们的解药只给教众。很简单,只要将军愿意归顺我们塞红会,我自然会给你解药。这个条件并不困难。” 聂风说完,还很期待。 陆瑾州突然伸手,抱住了他。 塞红会的人突然紧张起来,想要保护自家祭司,但黑狼军也拿出武器,直接对峙。 双方一动不动。 唯独中间拥抱着的,看似兄友弟恭的两人。 陆瑾州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听得见的声音说:“我能反杀他,也能干掉你。” 聂风不遑多让,“你现在就可以毙了我,但我保证,未来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你必将承受每一个出现在你身边的人都很可能是愿意为我报酬的信徒,他们会勇于赴死,无差别爆炸。” “你认为我会怕吗?” “你不会,但你身后那些人会吗?” 看似拿捏住一切的聂风,笑容不减。 却听陆瑾州下一句话说,“聂丰州没有死,他在我手里。你觉得,你的教徒们是认为你重要,还是教皇?” 聂风呼吸一窒。 这一局,谁都没有获胜。 陆瑾州缓缓说道:“我们合作。” 半响,聂风做出判断,“我要聂丰州。” “我要解药。” “好。” 陆瑾州松开手,两个人虚伪的握手。 他们都心知肚明,一旦有任何一丝可能,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干掉对方。 陆瑾州碍于解药,只能容忍和塞红会合作。 聂风亦是。 “把圣水拿过来。” 白袍信徒转身去拿,小心翼翼的捧着玻璃瓶过来。 聂风拿起晃了晃,“这里面就是,但要服用七天。” 陆瑾州冷声道:“不够,另外,我要的是立刻见效,七天太慢。” “我无能为力,你知道的,能有解药,实属不易。” 手握解药的聂风的确有威胁的资本。 陆瑾州只能接受。 一批圣水很快被抬走,送去后方。 “聂丰州在哪。” “等我的士兵见效了,自然会告诉你。” 陆瑾州根本不信这个人。 聂风浑不在意,丢下一句:“那将军就在这里等着看效果,失陪。” 他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那个人。 可惜了,陆瑾州,这一局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