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春猎余烬 圣旨催雪
三月十八,西山残雪未化,血腥味仍萦绕御苑。
春猎刺杀案奏结,齐王幽禁,玄麟卫悄然退场。
白卿瑶尚未卸甲,紫宸殿急诏已至:
“北境再告急——落雁关粮尽五日,命督粮使白卿瑶,再押十万石,十日内抵关!”
少女跪领圣旨,尚方宝剑尚带余温,玄铁令贴腰,眸色如寒星。
京师仓廪连夜启封,雪线商路再度拉响驼铃。
二、筹粮三昼夜
三月十九至廿一,京西仓、通仓、平籴仓灯火不灭。
白卿瑶以尚方宝剑压阵,调粮八万石;
柳如意金商十二舵,三日收籴两万石;
韩昭雪焚营五千骑、凤翥营百人,弓刀俱备。
驼铃万匹,雪橇千乘,列阵德胜门外。
老夫人亲执赤狐大氅,为她系带:“粮在人在,剑在令在。”
白卿瑶颔首,翻身上马,雪尘飞扬。
三、雪线启程
三月廿二卯正,旌旗猎猎,驼队如龙。
白卿瑶披玄狐大氅,尚方宝剑悬腰,玄铁令贴胸。
她回望京师城楼,声音不高,却压过北风:
“此行若败,无颜见北境父兄!”
五千骑齐喝,雪原震动。
拒马河冰层初融,铁刃划破冰面,清脆裂响。
四、拒马冰裂
三月廿三夜,粮队宿营拒马河上游。
寒风骤转,气温骤降。
巡夜兵丁惊呼:“车轮一夜冻裂三十七乘!”
白卿瑶披衣而起,尚方宝剑掘开冰层,断木平整,幽磷火粉残留。
她冷笑:“齐王余孽,北狄暗桩,终于露头。”
当即命韩昭封锁营地,凤翥营死士潜入雪林。
五、雪林擒凶
雪林深处,黑影伏雪。
凤翥营弩机无声,生擒三人。
剥去白毡,露出齐王府腰牌、北狄弯刀。
供词直指:
——幽磷火罐埋于雪谷,雪崩火起,粮队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