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夫人拿过镜子照了照，不由得有些惊讶。

甘露笑道：“看来吴侯爷就是夫人最好的药。”

甄夫人忽然有点不安，转头看了甘露一眼，“这种话以后绝不能再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甘露立即低下头，“婢子知道了。”

甄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以后……我与吴公子还是少见面为好。”

甘露似乎有点担心，“可是夫人这病……未必完全好了。”

甄夫人目光低垂，轻声说道：“我是曹家的女人，曹子桓的正妻……无论如何，也不该对不起夫君。”

【留香居，浴室】

吴明身体后仰，整个人躺在浴盆里。

甘霖用毛巾给吴明擦洗身体，“老爷现在头还晕吗？”

“嗯……还有点晕。”吴明说道。

“昨晚喝了很多酒吗？”

“心情不太好……多喝了一点。”

甘霖忽然发现吴明的手臂上有几道痕迹。

她伸出手指，放在吴明手臂上比对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什么，“老爷昨天晚上……不止是喝酒吧？”

吴明看了甘霖一眼，“嗯……”

“老爷手臂这里是抓痕，女人指甲的抓痕……”

“呃……”

“不会是甄夫人吧？”

“这个……”

“真的是甄夫人？”

“……”

铜雀台出来的丫头一脸坏笑，“甄夫人这么兴奋吗？”

吴明忽然有点紧张，“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其实我没有……”

“没有吗？”

“没有……真的没有。”

“老爷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甄夫人有。”

吴明尴尬的笑了笑，“这件事要保密，千万不能让家里两位夫人知道。”

甘霖捏了一下吴明的手臂，咂了咂嘴，“抓得这么用力，看来甄夫人真的压抑了很久。”

吴明迟疑片刻说道：“昨晚我才发现，甄夫人睡着的时候会说梦话，可能就是长期抑郁或者焦虑引起的……我现在有点怀疑，甄夫人受到冷落，除了她身体的病之外，这也是一个原因。”

“说梦话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很严重，甄夫人做梦的时候，人格与平常不太一样。她无意识之间，也许说过一些让曹丕难以接受的话……”

甘霖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吴明的意思，“曹丕难以接受？甄夫人说了什么话？”

“比如……她昨晚睡着之后，应该是梦到了男女之事，当时她口里念的是‘公子’，而不是‘夫君’。”

【【第五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