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舒对着其余人微笑示意，随即看向景星，温声道：“早点休息。”便也转身离开。

景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眼神有些黯淡。

纪溪看着那大半盘剥好的板栗，满意地点点头，自然地牵起程诺的手，“走吧，回去睡觉。” 仿佛这里不是录制现场，而是她家的客厅。

程诺由她牵着，对沈舟行和其他人礼貌地点点头，跟着纪溪离开。

回到节目组安排的房间，准备洗漱休息。

房门刚关上，纪溪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她拥吻，程诺似乎早有预料，双臂环上她的脖颈，热情回应。

衣服散落一地，浴室里水声不断。

信息素浓得腻人，空气越发稀薄，让人难以呼吸。

程诺这段时间虽然一直跟着纪溪锻炼，但体力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追上来的。

她伏在纪溪肩头，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滚落，鼻尖哭得通红，却仍呜咽着亲近，

“姐姐……啊……嗯啊……抱、呜抱抱……”

纪溪收紧手臂，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安抚的同时不忘调笑，“宝宝，哪里不舒服？慢点慢点，怎么哭成这样啊，好可怜啊……”

回答她的是颈间的轻咬。

纪溪知道程诺不会拒绝她，哪怕受不了、想要逃，也只会躲进自己怀里啜泣。

傻的让人心软。

两人刚在一起时，纪溪爱玩，性格也恶劣。

有次结束，程诺埋在枕头里无声落泪，可只要纪溪伸手，她还是会把自己交给她，在她怀里发抖。

纪溪有点心疼，边哄边道歉，她只是摇头说没关系。可过了一会，她蹭着纪溪，小声地问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她害怕……

那时纪溪悔得恨不能把先前的自己抽死。

而她也明白了程诺的需求：

要抱，要吻，要睁眼就能看到她的脸。

这样便有些局限，程诺不曾明说，可纪溪看懂了她的眼神：

会腻吗，会……厌烦吗？

纪溪用行动一遍又一遍地回答：

不会。

抱着她，吻着她，眼底倒映着彼此情动的模样，纪溪只觉得怎么也爱不够她。

浴缸的水换了三遍，那盘剥了半天的板栗被两人遗忘在角落。

洗漱完上床，程诺已经昏昏欲睡。

纪溪从行李箱里翻出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程诺破皮的肌肤上。

每次事后，纪溪看到程诺身上的牙印，她既心疼又满足。

哪怕开始前，纪溪在心底告诫过自己要克制，但情到深处，有些事根本由不得她。

凉凉的触感让程诺缓缓睁开眼，恰好瞧见纪溪皱起的眉头，程诺眨了眨酸痛的眼睛，声音沙哑，

“喜欢……”

握住纪溪正在给自己擦药的手，程诺轻声又坚定地说，

“我怕疼，但我喜欢这样……我知道那是因为你太喜欢我了，姐姐，我喜欢的……”

你给的，我都喜欢。

纪溪轻叹一声，俯身亲吻着她，“我会克制的，不想让你疼。”

“好呀，我相信你……”

上完药后，纪溪掀开被子躺下，程诺迷迷糊糊地钻进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去。

夜色朦胧，雪落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