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一整天的工作,秦啬终于在晚上九点前踏出公司。
空荡许久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但他早已习惯与之共存,表面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分毫。
下车后,他一眼就看见电梯旁那道熟悉的身影。江启帆自然而然地跟着他走到门口,又顺势挤进了他的家门。
刚进门,秦啬就被江启帆轻轻抵在门后,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腹部,“胃又不舒服了?”
秦啬垂下眼帘,没有推开,默许了对方缓慢揉按的动作。
不得不承认,那掌心传来的温度确实缓解了抽痛,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
而且这人好像总能精准判断自己的情绪和身体状况。
不管是什么时候。
过了一会儿,秦啬才抬手轻轻推开江启帆。
江启帆见他脸色稍缓,也就从善如流地松开了。
“能用一下厨房吗?”得到秦啬点头默许,江启帆才转身走进厨房。
厨房柜子里的东西不多,好在还有米。
江启帆简单淘米煮粥,按下电饭煲开关,走出厨房时打量了一下房间——格局和他自己那儿差不多,就是整洁得近乎没有人气。
主卧的门没关,里面传来淅沥的水声,秦啬正在洗澡。
江启帆有些心猿意马地听着水声,心里盘算着非得让这人改掉折腾自己身体的坏习惯。
没过多久,水声停了。
粥还没煮好,秦啬就已披着浴袍走了出来。
刚沐浴过的他浑身氤氲着湿润的水汽,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几缕发梢还滴着水,沿着纤白的脖颈一路滑进微敞的领口。
浴袍的腰带松松系着,勾勒出一截细瘦的腰身,衣襟间隐约露出如玉的胸膛,仿佛嫩豆腐般白皙光滑。
走动时,袍摆微微晃动,一双修长丰润的腿在缝隙间若隐若现。
更惹眼的是,那两块嫩豆腐之上还缀着几点淡粉的痕迹,是这两天江启帆留下的印记。
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若不是顾念秦啬胃还不舒服,江启帆真想现在就再好好“品尝”一番。
系统中的积分还很充裕,今天早上入口的甘甜他也还没喝够。
秦啬带着一身湿润清香走近,在离江启帆二十公分左右的沙发边懒懒倚坐下来,姿态像古画中卧于榻上的美人,慵倦而风情自成。
“你怎么还没走?”他声音有些懒,眼角被热气蒸出薄红,眸光氤氲如水,浴袍因坐姿又松开了些,露出更多细腻肌肤。
江启帆被他这副沐浴后鲜嫩慵懒的模样魅住了心神,目光沉沉。
“姐姐又在勾引我。”他声音低哑,像饿狼盯准猎物般倏地逼近秦啬。
秦啬呼吸微滞,胸口有些发麻,身体因为江启帆的靠近变得有些酸软。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样行不轨之事,却没想到江启帆只是抬手,突然像个恪守礼节的正人君子,继续替他轻轻揉起了肚子。
温热掌心熨帖着微凉的腹部,力道恰好,舒缓了残余的不适。
若不是那里早已嚣张得根本无法忽视,秦啬几乎真要以为这人转性了,又或者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在江启帆和缓有力的按揉下,秦啬舒服得眯起眼睛,几乎快要陷入沉睡。
见他昏昏欲睡,江启帆却有些放心不下。
若不让他吃些东西,只怕半夜胃痛又会发作。幸好粥早已煮好,他盛出一碗晾了一会儿,此时温度正好。
他轻声将人唤醒:“姐姐,起来喝点粥再睡。”
秦啬正歪得舒服,却被江启帆搂着腰扶起身。
偏偏每次江启帆一碰他,他身体就敏感得很,平时清醒时还能刻意控制,现在正是昏睡时候,只是被这样一握,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
原本迷蒙的双眼倏地漫上一层情动的薄雾。
江启帆一直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哪里不知道这人是又发起s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己顾念对方身体强压着冲动,这人倒好,毫不领情,逮着机会就要勾引他。
等秦啬慢吞吞吃完半碗粥,江启帆故态复萌,一把扯开他松散的浴袍。
这次是得寸进尺地试图贴近秦啬腿间,被对方连踢带踹了好几脚才勉强收敛,专心埋头苦干。
直至饕足意满,江启帆将又晕又困浑身发软的人打横抱起,轻轻送进了卧室。
留下一盏暖黄的灯光,江启帆才无声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