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母果然没有说错,若说狠毒,若说白眼狼,谁又能比得上安以卿?
她居然敢这样对她。
祁泽彤恨的眼前发黑。
年轻男人看着被推入怀中的女人,眉毛皱了起来:
“滚!”
祁泽彤早就气的失去了理智:
“你才滚!信不信我让你在京城活不下去?”
男人嗤笑一声:
“就你?”
被人耍着玩的傻子。
祁泽彤抬手就想扇过去,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安以卿是她的敌人,俩人敌对关系,不对付是理所当然的。
但这个人凭什么看不起她?
男人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冷笑:
“看样子还真是娇小姐了,不过到这种地方的娇小姐,也算难得一见了。”
他都不等祁泽彤张嘴就直接要了最烈的酒。
“来这里怎么能不喝酒?可不能辜负了这好地方。”
说完,男人不由分说一把掐住祁泽彤的下巴,强把她嘴分开,另一只手拿起酒杯就往她嘴里灌酒。
祁泽彤哪里遭过这种罪?
但形势不由人,上一口酒液还没落肚,下一口酒就又灌满了喉咙。
祁泽彤被灌第一口的时候就呛咳了起来,但男人制住了她,为了不呛死,祁泽彤只能用力张大嘴巴,但嘴巴长大后对方灌进来的酒也更多。
就这样,祁泽彤一口接一口,直到头昏眼花。
她平时就算喝酒也就是喝点葡萄酒之类的,就连喝啤酒都觉得太掉份儿。
白酒家里又不让沾。
这还是第一次喝白酒。
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她的酒量并不算好。
男人要的酒也不少,这一杯下来至少一斤。
却全给祁泽彤灌了下去。
当那些酒全部被灌下肚子后,祁泽彤的脑子已经被酒精给搅合成了一团浆糊。
眼前出现重影,天地倒转,看谁都仿佛有了三头六臂。
心中的痛苦和愤懑被无限扩大。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她。
祁泽彤全无知觉。
她歪歪倒倒看谁都像安以卿,忍不住就指着对方的鼻子大骂,却不知道自己以为骂的痛快,在别人听来全是无意义的哼唧。
而且她以为是对着安以卿,其实是对着空气。
安以卿有点担心。
祁泽彤对她来说就像小孩子的恶作剧。
伤害不至于,烦人倒是一把罩。
“夏夏,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把她捞回来?到底是祁泽寒的妹妹,总不能真让她给别人占了便宜。”
沐夏白了她一眼:“早干吗去了?刚才我看你玩的可开心。”
“放心好了,我早就联系了祁泽寒,他应该快到了。”
安以卿眉毛微皱,忽然坏笑道:
“你说,如果给他们导师打电话来领人,这些孩子会怎样?”
沐夏‘噗’的乐了。
“来人,把这些学生崽都弄过来,都给我放到这边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