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的美,无法停止的悸动,岁月与时光,刀与剑 她抬眸,如炎热的天空撒落了一方风雨。
她微笑,如下了一方风雨再来一波冰雹。
炎热带来的燥热消失不见,来的暴风暴雨冰雹已经将之浇灭,然后余白呆住了,陈宁还好些,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所以不会惊讶也不会发呆。
如果说余白是仁义君子,陈宁就是翩翩公子。陈宁与余白同为师兄弟,所以他们很清楚。
余白只是惊艳到了。
或者又有叫做一见钟情的词语。可以形容他的眼睛里的喜欢。
“今天你怎么来了?还带了你的师弟吗?”千离殇很聪明,他看着余白就知道他是陈宁的师弟,只是她凤眼里有着惊异。
她能看见很多东西,例如一个人的学识,例如一个人的品德,凡是能看的,都是从眼睛里。
眼睛是心灵间天窗。
她知道这个人的隐藏的高傲与干净,他是个好人。
“是的,这位是我的师弟。他叫余白。”
“你好。”千离殇弯腰笑了笑,眉眼带着轻佻与不失礼数的温和。
余白也笑了笑,初心萌动,悸动的心也被他压制下了,然后拿起一本书,一本写着道德的书,里面都是人生品味的道德观与人之间相处方式。
这是本好书,不知是谁写出来的好书,它能告诉你兄恭弟谦,尊师重道,明悟初心。
“你也读书?”离殇问了一句,这一句只是问,不是好奇也不是惊讶,只是问。
“是的,我通读道典,三千已经都是我的学识。”余白看了眼她,然后转身坐在一处观书的桌面,并没有坐在离殇坐的那张桌椅上,他很识趣的让了,因为一直善待他的陈宁也因为羞愧,羞愧于对着离殇悸动,羞愧于对着陈宁师兄喜欢的人悸动。
这就是余白,喜欢把所有热闹远离,把所有的心情藏匿,对别人他始终那么好,对自己始终有些差。
陈宁与离殇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他坐在离殇身边,拿着一本寻梅录,然后与离殇有说有笑,始终未曾理会余白,余白并没有在意的,他觉得无所谓那就无所谓。
读书是件辛苦烦闷的事情,但对于还在热恋中的离殇与陈宁而言,时间过得太快了,因为时间的快,他们并没有满足,于是今夜又留宿千家。
千家书院是个好地方,余白并没有离开,他擅长死读书,所以千家只是派人给了饭菜,并没有请他出去,因为余白不想,他想静心,因为刚才悸动的心还没停止。
这里很冷静,但别处却是吵闹不断,例如外面的,或者是话语,或者是虫鸣,或者是风大。
余白有些烦闷,所以他想着那个地方,前天去的地方,那里没有吵闹,那里没有清风,那里没有话语。只有时间与孤独,还有那种宁静。
道典十二万九千六百卷,他读了一万,三千块道义石碑,他看了四块,但始终是不圆满的事,他觉得有义务去圆满他。
修行者是先要通心然后才能踏入修行行列,但余白并没有通心,他觉得还没有到时候,所以没有。
不是他不能,而是觉得不圆满。
这是个多么喜欢规矩的人。
夜空中,那些光映照着余白的脸,空气中带着一点点燥热,还有一些难以说明的想念,师父去了哪里?
忽地,整个千家更加吵闹起来,余白不知道,只是觉得更加烦闷,看着外面,他惊呆了,那是很多尸体,很多躺在血泊里不停抽搐着,那些人带着惊恐与害怕,然后死了,睁大眼睛死了。
那些站在空中的人,不,是神,他们仿佛真神,仿佛是仙人,传说中的仙魔。
他们冷漠的看着千家,看着这里所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而来,但他们说出来了,他们要杀余白与陈宁。
“千松溪你保不住他们,交出他们饶千家不死。”那位神冷漠地说着,仿佛与他对话的不过是跳梁小丑。
余白不害怕,他因为有仙白、魔纹、龙语、刀剑。四块神碑的护持,他并不想其他人没有修行的人一般跪地求饶,而是冷漠的让人害怕,神也不过是拥有能力的人罢了。
他们即便活了千百年,他们终究会害怕,会怕就代表着会死,因为一个人不怕死,那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陈宁被千松溪保护着,并没有生命威胁,但余白没有,所以他可能会死,因为千松溪不喜欢他,他是陈宁最大的竞争者。
那位神很清楚自己要取谁的命,所以他一掌朝着余白拍过来,这一掌没有留情也就不会有侥幸,神的力量不是凡人能够挡住的,余白没有多大的动作,因为一切都没有办法。
动不了,也就逃不过。
天空的神宛如神明,宛如太阳,他手里的力量能够将余白打的粉碎,但余白不是凡人,他经历的东西很多,真正意义上神的地方,石碑都是神的东西。
他领悟了很多,所以他不会死。
这是安慰但更多的是确定,余白确定自己不会死,那么他就不会死!
果然,一道乳白色的光,包裹住他的身体,然后他被虚空吸入,天空上两位神境大怒,想要拿住那团光,但并没有如愿。
千松溪是神境,所以他不惧怕两位神境,即便是围攻,他们也不见得能够杀死自己。
“交出储君,饶你不死!”
“痴心妄想。”千松溪笑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位神境同样说了句。
他们是人族神境,大周的供奉与遗族。
“多说无益,战吧!”
言简意赅,战争一触而发,半边天被染红。
……
……
离东华镇很远的地方,灵族在这里栖息着,他们用医术造化人间,用医术证明他们的存在,周围的战争很广阔,但并未影响他们的生活,灵无双坐在一张板凳上,看着这一场战争。
天空上的神境染血无数,妖族与魔族来了数位神境,他们并不想战,因为想逃,所以处处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