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距离,景谢闻到了书墨的味道,就像梦里的Alpha气味。
太近了。
该死的。
谁想和你做在同一个梦?看到你的脸我才会这么不好OK?
景谢想要挣脱控制,两人僵持不下。
对视良久。
终于,景谢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闷闷地说:“行了知道了!放开我。有你这样对病患的吗?”
景谢撇开了眼睛。
薄柏青有些意外。
景谢比想象的……还要好说话。
明明看着毛扎的性子,意外的柔软。
薄柏青听到景谢带着鼻音的声音,松开了手。
景谢拉了拉衣裳,把下巴藏在校服衣领下,还是忍不住:“你说……Omega。昨天的梦,你和我做的是一样的?”
薄柏青:“嗯。不出意外。”
薄柏青垂着眼睛:“……我有预感。如果实训不去,宋若雪的脑海里会有更多奇怪的东西。”
薄柏清:“只是,为什么这些梦境……”
薄柏清短暂地停顿了片刻。
薄柏清想到梦境里的‘性别认知障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十分粗略地扫过了景谢略微发红的眼睛。
像是小姑娘一样漂亮但是不好惹的眉眼。
景谢神色更厌了。
见景谢又要趴下去。薄柏青拎着景谢的校服后衣领。
景谢:“我是真服了,为什么宋若雪脑海里会有这样的玩意。”
薄柏清看景谢病怏怏的模样,没在和病患说宋若雪的事情,只是说:“先跟上大部队吧。”
薄柏清:“要我背你么。”
景谢拉了拉口罩,麻溜地起来了:“用不着。”
景谢眼眶红红的,只是因为生病发烧,把眼眶周围都烧红了。
景谢:“先去看看宋若雪又在头上顶什么玩意,指不定还有续集……”
薄柏清只说:“我叫车了,在门口。你药买了吗?”
景谢:“没有。不是,不是在和你说宋若雪的事情吗?”
薄柏清:“先看一下病再走。”
景谢不喜欢吃药和打针,他丧着脸:“这不是旷课吗?”
薄柏清调侃:“你还在意这个?校霸?”
景谢被薄柏清的校霸雷得不清。
但争执不过,车毕竟是薄柏清叫的、而班主任对薄柏清十分信任,景谢现在就是被薄柏清带着走的可怜病患。
景谢争执不过薄柏清,臭着脸被薄柏清带到了诊所。
在诊所里,医师站在柜台面前:“打针?”
“38度,温度太高了。”
“什么时候发烧的?”
景谢抱着手臂,坐在角落,一脸不配合:“昨天。”
医师:“哪得早点来治疗呀。”
景谢:“又死不了。”
医师:“喉咙痛?有哪里不舒服吗?”
景谢:“都还好。不打针。”
医师被景谢这个不配合的态度给震惊了。
薄柏清撩起眼皮:“给他打个吊瓶吧。”
景谢刚要说什么,薄柏清说:“校霸。就当照顾照顾我吧,你在外面出事了我担不起。还是说,你怕打针?”
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