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说什么也不干示弱,挡在她们面前,从前就怪她太软弱了,才让她们欺负了小姐去,这回小姐好不容易虎口逃生,才不能让得逞了。
“我也说了我家小姐,病了还未痊愈,请回吧!”小翠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粗木条,顿在地上回怼道。
沈今朝坐在房间里,都能听到院子里的谈话声,玉佩?脑子里突然多出来很多了,有关于那块玉画面,突然茅塞顿开。
原来原主接近阮今棠是为了拿回那块玉佩,顺便查亲她母亲死的真相,但阮今棠防她跟防贼似的,根本无从下手。
就连那只狼也是原主计划中一部分,她经常带吃的,半夜会偷偷训练那匹狼意识,给它闻味,让他记住味道,久而久之狼也习惯了,她提前做好了准备,给它喂了从小贩子哪里买的药,将铁门故意打开一道口子,让它跑了出去,寻找它最喜欢的味道。
自己趁乱,办成丫鬟的样子,潜入了阮今棠的院子,找了个理由,支走了丫鬟,换了玉佩,替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假玉,为了做戏做全套,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假血,以假乱真,欲盖弥彰。
可惜了原主以为大仇得报了时,淋了不少雨,一直高烧不退,而阴阳巧合下自己就变成了她,就连这块玉的秘密都是自己先发现的。
她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体,自当尽力为她查清当年她娘的死背后的真相,堂堂一个富商巨贾之女,为什么会最后沦落成一阶洗脚婢女?
就在她们准备要硬闯时,院子里主屋的门开了。
“小翠,是那来的野狗一直叫!扰了本小姐的清梦!把狗扫出去,不知道本小姐最讨厌,被人打搅了吗?”沈今朝一脸懒散的开门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特地念中了野狗这两个字。
院子站的几个丫鬟,气的脸色一青一白。
“是,小姐”小翠听了笑了声,很快又恢复了一张她们千欠了钱的脸,丢下了手里的棍子,捡起地上大扫帚,灰全扫她们身上了,几人立即恼怒了,其中为首的丫鬟,喝道。
“住手,你知道我什么谁的人?就赶这么对我,我……可是…三小姐的人”
“你不就她手下的一条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杆就立,也太把自己当个人了吧”小翠最看不起来她们这种仗势欺人的人,脏话骂起人来,也丝毫不手软,拼命的拿着大扫帚故意扫在她们几人的衣裙上,没得便宜的几人,被扫得捂住嘴连连后退。
小翠将她扫出了门,沈今朝很有默契一把将门关了起来,送了一鼻子灰给她们。
“你……”吃了个闭门羹,脸都气绿了,嘴都气歪了,撂下一句话“我们走,你们都给我等着,迟早要你们还回来的?”
“我等着,随时奉陪哈!”沈今朝笑着说,故意激怒她们。
“小翠这次干得不错,等小姐挣钱了,一定给你加大鸡腿,要是她们下次在敢来咱家门口撒野,就像这样将她们赶出去,一会我写一张纸门神,你帮我将她它贴门上辟邪?”
“好,小姐”两人一对视,想起方才的事,噗嗤的一声,开怀大笑了起来。
两人笑够了,简单了收拾好了院子,动手做了一顿好饭犒劳自己。
棠花院。
“她们真那样说?”阮今棠到小看了她们,真有骨气,前几天还是她的一条狗,这几天到转变还真快。
“回小姐千真万确,我们几个都听见了”被她点的几人,也相应的应了声,她又接着说“而且……她们还骂小姐,说小姐是狗”兰花瞧着阮今棠那副模样,就笃定她方才说的话她信了,添油加醋到,索性让这把火越烧越旺。
“哦!我到要走着瞧,届时我到要看看,谁才是狗还不一定呢?”阮今棠带有刀疤脸,笑的疤都扭曲了,渗出一抹怪异笑意。
醉春风二楼包厢。
陆逍和与谢南州对坐,谢南州点了一桌子的菜,自己都没动几口,着桌上的酒瓶子倒空了几个倒在桌上,谢南州双眼迷离的拎着壶,摇头晃脑的,给自己满了杯酒,这嘴里还含糊其辞,还不忘对着陆逍说道“陆逍,你知道吗?”说了句,就打了个饱嗝。
陆逍瞧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表情很无奈,亏他还对外号称千杯不醉的谢南州,其实还没喝得过两杯已经开始醉了,早该料道认识谢南州这么多年,酒量是不会变了,自己不该跟着他来这里胡闹。
又听他道“陆逍,你知道吗?其实我有多羡慕你?你有一对很爱自己的爹娘,他们从来都不会逼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对不对,那像我爹只会处处逼着我,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说着就趴在了桌子上“有时候真的很想和你换个爹娘?”
“可换了发现什么都没有?你还愿意换吗?”陆逍惆怅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灌了下去,小声说道。
“什么?”谢南州问。
“没什么?你喝醉了,我派人送你回去”陆逍立马转移话题。
“我才没醉,我还能喝”谢南州硬抬起头证明自己还能喝,倒了一杯喝了下去,直接醉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
陆逍看着他眼神莫名黯然伤神,如果可以告诉他,其实他想告诉他,他比自己幸福多了,自己更羡慕他,能有父母陪伴左右,少年时还可以无忧无虑的做个闲散世子,可他不能,做不到像他一样。
他身上肩负了太多,事关母亲,和外祖父一家惨死的真相。
虽然他名义上养父母,对自己很好,但他们都是母后的人,从始至终都遵循着,尊卑有别,对自己好,但却不敢过于亲近自己,也从不会干涉他做出的任何决定。
陆逍见谢南州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将自己的暗卫唤了出来“长安”
长安来无影去无踪,像一阵风刮来,突然出现在房间内。
陆逍不动声色吩咐道“世子醉了,将他送回府!”
“是”长安应了声,看着桌上地上的狼藉,有些心疼桌上的酒,反正世子爷是标准的三杯就醉的不省人事,对他很无奈又头疼,只能默默的在心里,为他送上几个字,又菜又爱喝,还爱发酒疯,想拦都拦不住,每次碰到他,人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