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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抖一回,就抖到死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抖一回,就抖到死(2 / 3)

“我说‘眼睛’,不说谁的。”朱瀚淡淡,“眼睛可以看,也可以被蒙住。我们做的事,是先把纱撩开,再看里面是不是眼。”

“如果不是呢?”

“那就关窗。别让风灌进去。”

第二日,承天府衙后院。朱瀚把“归魂”放在一只青瓷盏里,叫了府里最稳的老医。

老医把粉抿开闻了闻,眉毛一竖:“好家伙,这是‘熏睡’和‘罂粟’掺的,又加了少许麝与麝旁的杂气,吹在鼻翼上,三息内昏沉,半盏茶不醒。”

“能制成窒息吗?”朱瀚问。

“若把鼻口都遮住——自然。”老医抬眼,“王爷,这东西不能留。”

“毁了。”朱瀚道。

老医点头,走时却又回头:“王爷,小的多嘴一句——有些药,毁了粉,但毁不掉手的记忆。有人一辈子闻过一次,就能调出来。”

“嗯。”朱瀚看着窗外一线天,“我知道。”

等人退尽,朱标走到那口小火炉旁,听着粉末在火上“噗嗤”没了声音。

“叔父,吴震既是活着时买的药,那时他奉谁的意思,我们查不回去了。”

“能查。”朱瀚道,“查脚步。”

“脚步?”

“药铺到宫门,一共七处暗巷,四处桥洞。吴震个子不高,步频快。他若每次都自己去,路上一定有一个地方会停——喘。”

“哪个地方?”

“城北的风口。”朱瀚转头看他,“跟我去。”

风口在一段破墙之后,墙背阴,白日不见光,夜里更凉。墙根有口浅井,半枯,井沿被磨得亮,像人手经常按过。

朱瀚伸手在井沿上摸了摸,指腹沾了一层细细的粉灰——不是土,像灰烬。

“他在这儿停。”朱瀚把粉灰弹掉,“每次从铺子出来走到这儿,停三四息,靠井沿喘一口,再走。”

“怎么知道是‘每次’?”朱标问。

“井沿上有新旧两层油光。手汗久了留下的。”

朱瀚抬眼,“他每次都走这条路,说明这里安全,或——有人在这里接他。”

沈麓顺着井旁的墙缝摸了一圈,指尖在一枚不起眼的木楔上停了停:“王爷,这里有机关。”

“别动。”朱瀚掏出短刀,刀尖在木楔旁轻轻一挑,一条头发细的丝线弹了出来。

“牵在里头。”他把线绕在刀柄上,往回一收,墙里“咔”的一声,松动半寸。

墙后露出一条窄得几乎容不得人的暗夹道。冷气扑面。

“进去。”朱瀚一言决断。

夹道尽头,是一间手臂展开都要蹭着墙的屋子。屋里只有一张矮桌,一盏不知熄了多久的灯,一个没有盖的木匣。

木匣里,整整齐齐摆着十几枚小小的铜牌,每一枚都薄得能透灯影,上面刻着一个字——“影”。

朱标伸手拿起一枚,放在掌心,冷得他手心起了一层汗。

“影司。”沈麓吐气,“果真不是空话。”

桌角压着一片细皮。朱瀚掀起,一串密小的字就亮了出来:“‘一应命案,先闭口,后行事;行事先封目,再抛迹;抛迹不着,斩口。’”

“这字像御前笔仿写,”沈麓冷笑,“仿得像,但不是。”

朱标看了很久,忽然抬眼:“叔父,这屋子像是弃了很久。”

“不。”朱瀚摇头,“是昨夜才弃。”

“为何?”

“那盏灯,灯芯是新的;桌上的灰薄,脚印浅。有人收走了能指人的东西,只留下这些给我们看。”

“给我们看?”

“是。”朱瀚把那只没有盖的木匣合上,轻声道,“这是在告诉我们——有‘影’,但影散了。你要追,追不到人,只能追到风。”

“他们要我们止步。”

“他们要我们——把目光从灯上挪开。”朱瀚抬头,眼神像刀。“放心,我不挪。”

他们退出夹道,重新来到风口。

风正大,吹得井口的草根“簌簌”作响。远处有钟声传来,沉,稳,像从很深的地方敲出来。

朱标忽然道:“叔父,你说‘归眼睛’,我想了一夜。眼睛看见谁,就信谁。若有一天,连我也看不清——你会怎么办?”

“闭眼。”朱瀚答得很快。

“闭眼?”

“闭眼不等于不看。”朱瀚笑了笑,“闭眼,是为了只看心里那点亮。你有,便够。”

“我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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