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桥头上哭着嚎着,心里对白霜和苏念云的恨意更深!
“都是她们,都是那两个贱人害的!”
她们家从来都是和睦的,就是因为有了那姓苏的介入,才导致女儿和白明远分手,才会导致女儿得了失心疯最后害得自己坐牢,现在那姓苏的已经死了还不安生,还要让自家女儿来祸害她的一家人,当真是可恨极了!
村民们看着赵桂花这个样子,好心地过来安慰。
“婶子你就先回去吧,医院里有消息会通知你的,你跟着去了反而添乱。”
“是啊,这天也黑了,快回去吧。”
“要是你出了事,明子还得回来照顾你。”
赵桂花不识好人心,她眼神愤恨地看着几人:“关你们屁事,滚开!”
她现在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有气,心里也憋着一股子无名怒火无处发泄。
村民们觉得她狗咬吕洞宾,也不想管这个无理取闹的老婆子了。
“走吧,别管她,我看张家婶子就是得了失心疯,见人就咬。”
“是啊,张老头根本就不像是会做出那种越轨之事的人,老实巴交的样子肯定是被这老婆子给冤枉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都开始帮着张老头说话。
声音虽是越来越远,但赵桂花却是听了个清楚。
她气得不得了,眼里满是怨毒,心里也产生了恶毒的计划。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钱,想到村里那个成天无所事事的二流子陈平,心里生出一计。
时间不早不晚,赵桂花带着些钱敲响了陈平的房门。
他本就是个独门独户的光棍儿,这大半夜的有人来找他,其他人也不会发现。
院子里,陈平正就着花生米喝酒。
一听外面有人敲门,他红着脖子一脸的不耐烦。
“谁啊?这么晚了有啥事!”
平日里基本上都没人找他的,现在正喝得兴起呢。
赵桂花又看了下旁边,发现没人后钻了进去。
“平子,我是你张婶子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呢?”赵桂花笑呵呵地道。
陈平打量了赵桂花几眼,他虽没怎么和张家走动,但也知道这张家婶子不是什么善茬。
他提着酒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赵桂花脸色变了变,却还是强行端着笑脸:“哎哟,瞧你说的,我这不是给你送钱来了么?”
“你这小子,还真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
她故意将一叠钱从荷包里掏了出来,而后在手心里拍了拍。
陈平眼前一亮,这可是红红的票子啊!
想着自个儿已经半个月没去工地了,手里的钱也要花完了,如今竟然有人亲自上赶着送钱来,陈平立刻笑弯了眼。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弓着身子道:“婶子快坐,您快请坐。”
陈平狗腿子似的从屋子里端出条小板凳,那舔狗的模样恨不得给赵桂花当祖宗给供着。
陈平的态度让赵桂花心情舒畅不少,她慢悠悠地开口道:“其实婶子今晚找你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请你帮个忙,帮我挖一块地儿。”
她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敢把话给挑明咯,对陈平也是抱着先探探底的态度,如果对方有意她再进行下一步的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