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他!”
男人快步离开,阴沉沉的留下一句话。
不是想玩女人吗,我就要了你的命根子,看你爽不爽!
顾慕白浑身一颤,下体也跟着一紧。
朱子烨结结巴巴的问道:“真,真的要阉了他?”
顾慕白点点头,白了他一眼,你还不知道?如果不阉了他,后面被阉的就是我们!
这家会所是顾慕白名义下的资产,小夫人在这里出了事,如果不处理好,说不定等那混蛋想起了,会怎么折磨自己。
朱子烨会意的点点头,是啊,如果不这样做,依着老板的性子,我这照顾不周的罪名就跑不了了。
可是……
看了看地上的男人,朱子烨有些为难。这该怎么做呢?
一旁静默不语的司旸,缓缓走了过来,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只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手一转,干净利索的刺了下去。
“啊!”
段择天痛苦的大叫了一声,看着自己下体不停流血,顿时吓晕了过去。
就地取材的用男人的衣服擦干净了匕首,面色不变的收刀离开。
朱子烨和顾慕白对视一眼,目瞪口呆。
这,这,就这么阉了?
“把他抬到医院,通知段家的人。”顾慕白捂着鼻子,一脸嫌恶的挥了挥手,眼里有些担忧。
段家在帝都也不是一个小势力,唯一的一个儿子,就这么被他们给断了命根子,指不定会闹出什么花样来。
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
……
把女孩轻轻的放在床上,路靳延神色莫名,轻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苏小溪点了点头,主动勾上男人的脖子,凑上香唇。
她已经快热得发疯了,急不可耐的想要寻求冰凉。两只小手灵活的解开男人的衣服,钻进男人的身体里。
女孩浑然不觉,只想快点解脱。不停的扭动着,挑逗着男人敏感的神经。
路靳延低吼一声,俯身而下,埋在女孩的颈项里,挥洒着汗水。
房间里的嘤咛声混杂着男人的低吼声,液体与液体之间的碰撞,满室春光。
司旸落寞的走在街上,仿佛一个木偶一般。
他自然知道这会儿在某个地方会发生什么事,苏小溪的不对劲,他不是没有察觉出来。
想着她会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苏小溪,你爱的人就是他吗?
……
顾慕白走向套房,看向一旁等待的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小姐只是喝醉酒了而已,再加上受了惊吓,才会昏厥不醒。多休息就好了。”
男人闻言点点头,挥了挥手,让医生下去。
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孩,无奈的笑了笑。
平时这么诈诈呼呼的,怎么这会就安静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