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闻言,皆是兴奋,尤其张合与蒋奇,心中更是激动。
他们以为此次真如钟阳所说只是牵制公孙瓒,如今不曾想还有机会斩杀公孙瓒,皆是激动难耐。
“是,主公!”
张合与蒋奇出去之后便是引领本部军马悄然出营。
到了夜间,公孙瓒在城内正喝着小酒,欣赏着舞女身姿,公孙越却是进来打断了公孙瓒的兴致。
“主公,蓟县传来消息,钟阳大军围攻蓟县,请主公速回支援!”
公孙瓒闻言当即呆住,手中拿着的酒杯凝滞在空中,随后直接用力扔了出去,又一把用力推开怀中女子,这女子重重摔在地下,挣扎着无法起身,一脸痛苦之色。
“钟阳贼子,安敢欺我!”
公孙瓒瞪大双眼,青筋暴起,紧握着双拳,仍觉心中火气甚大,当即抽出随身宝剑,对着案牍一躲劈砍。
大堂舞女皆被吓得瑟瑟发抖,个别者不经意间发出喊叫之声,公孙瓒闻言更是满脸怒气。
公孙瓒提着长剑,对着这些舞女便是一顿砍杀,过了一会,公孙瓒心中的怒火却是稍减几分,随后大步踏出,身后留下满地尸体。
“蓟县如今到底如何?可清楚有钟阳小儿大军数目?”
公孙越一旁小心翼翼回应道:“主公,蓟县如今仍在我们手里,有钟阳大军数万,传来消息说至少在五万之上!”
公孙瓒脚步一顿,看向公孙越。
“至少五万?”
“是!”
公孙瓒皱眉沉思,蓟县如今有钟阳大军数万,除去驻守大军以及应对鲜卑胡人的大军,公孙瓒料定钟阳在广阳的军士不过两三万。
而他公孙瓒,如今在广阳却是足足有大军七万!
公孙瓒越想越是兴奋。
旁边公孙越此时却道:“主公,我们何时赶回蓟县?若是再晚,蓟县恐有失!”
蓟县主力大部皆被公孙瓒带出,公孙越不认为蓟县能够坚持多久,虽城坚,但钟阳大军善战强悍的名声可都是打出来的,公孙越心中实在没底。
公孙瓒听了却是冷笑。
“回返蓟县?为何要回返蓟县?钟阳小儿如此用兵,广阳城外必然大军不多,之前还奇怪钟阳小儿为何不攻广阳,如今看来,就是在装腔作势!立即集结大军,待到傍晚,我亲自带军袭击钟阳大营!此次大军齐出!只要斩杀钟阳,不仅幽州可复,冀州,青州,并州皆是我公孙瓒囊中之地!”
想到这里,公孙瓒越发兴奋,在他眼中,此时仿佛看见了美好的未来。
昔日那个勇猛善战,无畏无惧的公孙瓒似乎又回来了,雄心再度出现。
他公孙瓒,不甘于此。
今日,便是他逆天改命之时。
公孙越闻言却是心中一惊,随即便是狂喜。
按公孙瓒所说,他们似乎,极有可能成事。
“是,主公!”
公孙越一脸兴奋的下去整军,集结大军。
待到傍晚,公孙瓒广阳城门大开,无数公孙瓒大军从城内涌出。
钟阳大营。
“哈哈,志才,果然不出所料,公孙瓒率军出城,向着我们大营而来,今夜,此地便是公孙瓒的葬身之地!”
即便如今他军士,公孙瓒大军是他两倍之多,但在钟阳以及其余诸将眼中,此战,优势在钟阳。
别说一打二,即便是一打三,钟阳底下将校与军士,都有信心一战,且胜!
戏忠听闻也是笑了。
若是这公孙瓒不出蓟县,钟阳也真拿他没办法,或许只有如同历史中袁绍攻打公孙瓒一般,被拖个一年半载方可。
如今公孙瓒出了蓟县,那一切可就容不得他了。
“主公,那我们便准备好好迎接一番公孙瓒,招待好其所带来的大军才是。”
钟阳闻言也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