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宝,你还小不懂。”苏果果心头一堵,脸色变了变。
竟然忘了蜜宝还在,差点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
整个靳家,若是说苏果果还有什么搞不定的,那么就非蜜宝莫属了。
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哄还哄不好,经常弄的苏果果焦头烂额。
“据说,dwan先生和白小姐是双方长辈订下的婚约,应该也要结婚了吧……”临风思索的声音突然从驾驶座前传了过来,俊朗的眉头跟着紧蹙在一起。
如果说白一茶真的和dwan在一起了,那宁风致怎么办?
宁家那档子事,圈里人都传遍了,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白一茶是宁风致的女人,现在又横插一个dwan,还真是好戏连连不下场了……
“你说他们要结婚了?”苏果果声音一顿,好奇的问道。
“不清楚,应该是吧。”临风恍然一怔,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说的有些多了,当下立即摇摇头,讪讪的笑了一声。
苏果果身子往后一靠,从后视镜中看着临风遮掩的干笑,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夜色正浓,银月如钩。
苏果果闭目养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虽然一切看似动荡,但实则依旧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着。
因为简糖糖的出现,苏果果不安的将婚期改了又改,最后还是迫不及待的提前了。
靳佑辰身上的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在还能控制左右他的情绪时,她一定要尽快嫁给他。
婚期定下,事无巨细,全都按照苏果果的要求来,照眼前的景象,哪怕是她要天上的月亮,靳佑辰都会给她摘下来。
可唯一,横在她的心上,让她不快的,就是简糖糖这颗刺。
她一定一定要她做自己的伴娘,亲眼看着自己嫁给靳佑辰,绝了她所有的念想。
想到这里,苏果果的眼底一片阴鸷之色,掌心微微握紧,眼中卷起的漩涡幽深的可怕。
当夜回家,苏果果就立即找人去查了dwan的事情,因为dwan的威胁,苏果果的心始终无法安宁。
这一查,果然查到了dwan和白一茶确实定了婚约,并且双方长辈已经在洽谈婚事。
苏政已经办了宴会,认回简糖糖,宴会结束后,苏洛就将简糖糖送回苏家过了一夜。
也是为了能够刺激她,以毒攻毒看看是否能让简糖糖的精神状态更好一些。
第二天一早,苏政和江燕还未睡醒,苏果果就拄着拐杖敲开了简糖糖的房门。
“方便进来坐坐吗?”苏果果看着面色红润,眉眼疏离警惕的简糖糖唇瓣一扬,眼中寒芒一闪,露出淡淡的笑容。
她明明面颊红润过的很好,可却装可怜骗了这么多人,都以为她吃尽苦头。
苏果果忍不住恶心的想着,心头的嫉恨更重。
“……”简糖糖沉默的看着面前眉宇张扬的女人,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两双手紧紧的扣在门边,反而更加紧了。
“怎么,才第一天回家,就不给你的姐姐进房间?爸爸没教你要懂得姐妹好好相处吗?”
苏果果狰狞一笑,抬手,握住简糖糖拦在门边的手腕,狠狠一拉,将她整个人用力往后一推。
“砰!”的一声,简糖糖重重摔在地上,掌心蹭破一大块皮,疼的她顿时眼花涌出。
“你叫啊,你不是惯会装可怜了,怎么现在不把爸妈叫来了?”苏果果抬脚走进房间,直直的坐在简糖糖的床上,打量起四周,看着狼狈的简糖糖笑了起来。
“简糖糖,你到底要装多久?当哑巴很好玩吗?你以为你装病就不用做我的伴娘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的伴娘你当定了!”苏果果居高临西的看着简糖糖,唇边挂着嫉恨的笑容。
一个人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是渴望去炫耀什么。
因为极度的不安,所以她才渴求让简糖糖做伴娘来证明靳佑辰对自己的感情。
说白了,其实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空虚,才要执着与让简糖糖做婚礼的伴娘的。
简糖糖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摔麻了的腿,双眼通红,愤怒的瞪着苏果果,低吼的声音冲破喉咙,“休想!”
“呵呵呵,原来你还会说话,差点以为,你真的成哑巴了。”苏果果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搓了搓指尖,坐在轮椅上。
苏果果你究竟想做什么!
简糖糖攥紧掌心,看着面前坐在轮椅上,红唇如血,笑容明艳的女人,却觉得从脚心里窜起一股冷意来。
她愤怒,不甘,委屈。
她甚至怨恨,不明白为什么苏果果要一次又一次的逼迫她,欺辱她。
“你可别总瞪着这像血一样的眼珠子瞪着我,我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不要再挣扎了,佑辰注定是要跟我在一起的。
你就乖乖做你的伴娘,多好。
就像你那个朋友,就很有自知之知明,知道和宁风致没有结果,就立即换了个有结果的目标,现在连婚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