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若惊鸿为君舞,一生只爱帝君武!”
邵皇喃喃自语,眼中满是苦涩。
这首帝君赋乃是神女当年为他所作,其中倾注了一个女孩一生的爱。
二十年前,他君临天下,却从未给过她任何一个承诺,甚至连相见都只是一种奢望。
邵皇觉得自己亏欠那个女孩太多太多,从不知愧疚是何物的他,一股自责涌上心头,突然好想好想知道她的现状。
“她现在还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邵皇感到有些忐忑。
“她?哪个她?”
阮秋水一脸茫然,不知道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
“就是神女。”
闻言,一个急刹,车子骤停,阮秋水震惊的看着邵皇,就像是看一个外星人。
邵皇没想到阮秋水的反应这么大,有些愕然,但旋即心底便是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果然,收回了目光,重新启动车子,就听阮秋水说道。
“神女,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轰!
像是一道晴天霹雳,邵皇只感觉心猛的一痛,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虽然他从未承认过那个女孩,但是也从未否认过那是他的女人,他的未婚妻。
当年他霸绝天下,威名远扬,无人感招惹他和他身边的人。
可当他消失后,失去了头顶悬着的那把利剑,曾经和他有仇的那些人,又岂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作为自己的未婚妻,世人口口相传的神女秦潇潇,她无疑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除之而后快。
想到这,邵皇心中怒意勃发,浑身的杀意犹如实质,充斥着整个车厢。
正在开车的阮秋水骤然感到这股冰冷的杀机,身子猛的一僵,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有凝结的趋势。
她脸色大变,从军那么多年,她也不止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可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离死神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就在阮秋水感到彷徨,恐惧在心底滋生蔓延的时候,那股恐怖的杀机却是突然消失了。
这股杀机来的快,去的更快,等她回过神来时,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阮秋水猛踩脚刹,车子在向前滑行一段距离后,这才停了下来。
因为惯性的缘故,加之坐在副驾驶座的邵皇没系安全带,猝不及防竟然险些一头撞在前挡风玻璃上,这让他很是郁闷。
只不过这件事情的真正始作俑者其实就是他,即便他有脾气也是没处发。
车子一停下,阮秋水便是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的一刹那,她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做不成任何反应。
她毫不怀疑,如果对方想要杀她,那么她必定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揉捏。
一向很是自负的阮秋水,今天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无力。
此时,她也是想起爷爷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这个世界从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有时候面对一些人和事,即便是我也会感到有心无力。
以前,她认为那不过是爷爷的谦虚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