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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叫做境界的东西,看不见摸不到,进入你心里的时候像是清风涤荡大地。 阮子燃的心也震了一下,随即更加窝火。 叶彬青不是一个小气的人,阮子燃早就知道。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对待三连的人,叶彬青能够做得那么好,那么,他对自己的行为就更加不可饶恕。 或许,叶彬青是想好退路,离开五连,阮子燃就没有办法继续折磨他……阮子燃的胸口埋着一团恨火,面容更加冷漠。 阮子然坚持要把叶彬青军法处置。 营长的脸色难看起来。 叶彬青有点意外,他以为,营长多少会意思一下,搞个军法处置。没想到,营长是不准备给阮子燃好脸的。 营长对阮子燃奚落道:“这个地方就你会做官。手下的兵,你是怎么带的?一个个都出岔子……” 阮子燃站起来。 营长骂道:“有意见也要服从!这就是团里的态度,你算老几?” 阮子燃勉强平复脸色,说了声:“散会。” 说完,阮子燃就要往外面走。 他刚拉开门,营长吼道:“我说散会了吗?你要去哪!” 班长们不敢站起来,也不知道能否坐着不动。只有许班长站起来,慢吞吞地挨到门口,拽住阮子燃劝道:“连长,你先坐下来……” 阮子燃给许班长一下,骂道:“你自己去坐着。除了骂人,你这狗逼还会什么?” 许班长被打翻在地。 班长们硬着头皮。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阮子燃不是在指桑骂槐吧?营长是有一些缺点,人也粗鲁,但是四十来岁还跟战士一样风里来雨里去的…… 营长的脸色一下变得更难看,黑得恐怖。 阮子燃出了门,准备往远处走。 营长沉声命令:“站住……” 阮子燃停顿一下,想了想,还是坚持往外走。 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叶彬青站起来,准备拽住营长。他还没有来得及挨到营长,营长已经冲出门,飞身一脚,踹向阮子燃。 阮子燃被他踹得趔趄了一下。 营长把袖子捋起来,劈头盖脸地骂道:“你以为没人敢管你?你爸你妈在军里,你就敢跳啊?二世祖!老子今天打死你!” 阮子燃站在原地,手按着被踢伤的胸口。 营长指着阮子燃,电闪雷鸣般骂道:“跪下!你今天不给我跪着受罚,我就打服你!” 阮子燃面色发青,胸口大幅度起伏。 营长骂道:“还敢不服?!” 说着,营长拔出拳头,准备往阮子燃头上招呼。 班长们吓得站起来,涌出门外,一时想不好如何拉开他们,该拉谁比较好。叶彬青早已跑出门外…… 叶彬青慌忙四顾,瞅见院子里面有一口缸。缸里原先是放一些军用小铲。这两天下雪,士兵铲好雪,冰块雪团干脆堆在里面。如今缸里积着一汪雪水,还有些尚未融化的冰块。 叶彬青急中生智,提起这口缸,对准营长头上,猛倒下去。 “哗啦——————” 营长正要打阮子燃,一桶冰水夹着冰块从天而降。 营长被浇了个透,他冻得打了一个机灵,收回拳头。 班长们涌出来,把他们三人隔开,开始七嘴八舌的劝着。 营长身上湿透了,大冷天的,他不能再多啰嗦,但是心里更加冒火。 营长抹了一下脸,用冰锥一样的眼神看着叶彬青,评价道:“会咬人的狗不爱叫是不是?我看你也是欠收拾。” 说完,营长回到屋里,把潮湿的外套换下来,丢下几句狠话,转身回去团里。 没过两天,对于叶彬青的通报批评就发落下来,但是阮子燃的通报没有出现。五连的士兵们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阮子燃扬尘而去的时候,叶彬青还被关在屋里。 等他被放出来,看见阮子燃的东西还摆着,但是五连和三连只剩下他一个连级干部。团里让叶彬青继续当五连的连长,顺便把三连一起管着。 当叶彬青在主席台露面的一刻,三连的士兵大受感动,表现比平时提升不少。叶彬青不费劲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