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到了一家学校做补习老师,每天的工作很是繁忙,我也有了新的朋友,过去的事情似乎真的可以忘记了。
一连两年过去,没有发生任何的变故,身体也没有任何变化,新闻报道也没有任何异样的事情发生。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费了一番波折,我拿到了毕业证,从学校搬离出来,进入社会,每天挣扎在温饱线上,住到了同事的家里,他是一个巨型身材的胖子,名字叫滕达,外号达少,生性豁达,也很义气,一次喝醉的时候我跟他提起过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当时只是当作一个故事说给他听的。也正是那次醉酒,我发现自己脑中的“种子”,突然回闪出很多画面。
最重要的信息是,“种子”并没有消失,而且明确的感应到了其他寄宿人的存在。看来上一次惨烈的战斗后,寄宿人已经所剩无几,我面对的威胁也小了很多。只是...这脑中的“种子”怎么办?让我去找剩下的寄宿人单挑?还不如让我去跳楼!
达少听了这件事,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可能当时都喝多了,没有在意真假。
达少是个非常灵活的胖子,高中的时候打过篮球,当过守门员,混迹各种夜场,出国留学,街舞,游戏,cosplay(虽然只能cos张飞),动漫圈,说唱圈,体育圈各种跨,乐观的态度让我也慢慢开朗了起来,工作时,管我叫师父,2011年的时候,他出国工作,我留在这个城市继续工作,直到一年后回来,重新聚到了一起。
接风的时候,达少给我们讲了非洲的种种事迹,那时候我们还在抱怨国内的种种不满,但是听了他的经历,让我顿然觉得我们的幸福真的来之不易啊!
趁再次喝酒的机会,达少又跟我谈起了我之前跟他讲过的事,本来在心理上,我已经接受了那些只是一个没有发展成功的灭世理论,就好像当时大家沸沸扬扬的传言2012世界末日一样,但是最近“种子”的变化已经把我的幻想打破,我感觉到自己可能很快就要面对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了!
我陷入了沉思
当初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回到正常生活时,我也慢慢开始怀疑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象了,但是脑海中的一种感觉却时刻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魇,而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事。
大概混战过后的一个星期,我的脑中开始不断重复一个梦境,幽洞,孤岛,基地,跟小胖描述的地方一模一样。开始只要用打火机上的点火器电击后脑就能阻断这个梦境。但是后来越来越糟糕,甚至通上插座也不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那段时间我天天泡在市图书馆,疯子一样四处寻找提升自己意志力的方法。随身携带的是老爸的防狼电击棒,时不时给自己来一下子。
这样做的确能延缓脑中“种子”的复苏速度,但是根本上肯定不能根除。但是我又不敢去医院做手术,毕竟这个东西无法见光,况且现在的医学也达不到这个高度吧!我可不想找个医学怪人拿我做实验。
彻底摆脱电的桎梏是上次跟达少喝酒。正当我面临崩溃的边缘时,达少的生日派对救了我。那时候我只要一听到电的声音,或者闻到静电火花产生的气味时,忍不住就会有失jin的冲动,苦不堪言。
醉酒之后,当时我就哇塞了,没想到酒精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从此以后,几个月来一次小酌就轻松搞定所有事情了。
但是同时,我对脑中的东西的探索却没有停止不前。我查阅了很多影响大脑的因素。最主要的是氧。食物,水,高温,低温,伤害,最终导致人脑死亡的关键就是氧。饿死,身体机能没有能量,无法输送血液中的氧;高温,低温,伤害,同样的道理。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破坏脑组织,但是脑组织同样有自我保护意识,所以生有非常jian硬的头骨。所以,想要轻易敲碎脑壳,或者刺入脑壳,都需要非常大的力量。
但是最终,我发现了一个更简单的方法——震动。
人的脊柱骨节之间生有软骨,关节,肌肉,各种关节之间都有间隙,是为了减缓人类活动时对脑部产生的震荡。所以用刀去劈一个人的头,被劈开头骨破坏脑组织的可能性非常的小,除非攻击者用很大的力道,刀子也非常锋利。但是用锤子之类的钝器,却能很轻松的打击至死。原因就是钝器更能震荡脑部,产生一种非常大的伤害。
也许,当有一天真的寄生人来侵入了,用锤子比刀要好用的多。
我的身体也在醉酒后第一次发生了异常变化,那次真的喝大了,头疼欲裂,整整一天都在重复一种要死亡的幻觉,但是同时,我也发觉了脑中有一种对酒精的强烈抗拒,可能“种子”也受不了酒精的刺激。
醒来时,我伸手拿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就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水从嘴巴流出来,我他娘的怎么拿到这杯水的?
水杯是放在写字桌上,距离我至少有2米,我试着伸长了手臂,居然...可以伸长!!
我吓得大叫一声,达少闻声过来,我慌乱掩饰过去,幸好没被发现!
从那之后,我不断的探索身体的能力,居然小有心得,照着动画片,“自创”了一些绝招。
达少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
“师父,我觉得这个故事吧,有很多关键点,就跟生化危机似的,很多僵尸看似无敌,其实都有弱点,电影里的各种觉角色想存活下来,必须清晰敌人的弱点,否则无法打败他们,但是你说的故事中,似乎没有高效消灭敌人的办法,普通人的话,只能被虐杀。”达少捏瘪一个空酒罐,对我说道。
“我也琢磨过,可能也是有弱点的,比如电击,后脑,但是普通人似乎真像你说的那样,不能有效的攻击他们。电击枪?狙击手?力量,速度,体力,都敌不过他们。而且他们跟丧尸最大的区别就是有智商。”我还在慢慢的嘬着第一罐啤酒,一喝酒我就头疼欲裂。这些年酒量也没有提高。
“你说很奇怪的一点,为什么他们有变形能力,却不能像你推理的那样,直接变出一个头盔,把脑袋包住,那样基本就跟机械战警对古惑仔一样无敌了。”
“我也奇怪这一点,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次发生战斗时,有变成各种形态的寄宿人,但是他们无论怎么变,脑袋的基本形状还是保留着,而且眼睛鼻子嘴都露在外面,没有像其他漫画中那么离谱。”
“不是大哥你看的到底是小说还是漫画啊?连战斗时的形态都描写的那么清楚?”达少有点疑惑的问。
“嗨!不说这个了,滕胖子,你明天干嘛去?要不咱俩就喝到这吧,我明天上班呢!”我赶紧回避这个问题。
“不道呢,已经一个月没去单位上班了,明天也不想去。喂喂,你把这罐喝完再睡,起来!”
我实在是喝不下了,晕沉沉的,耍赖跑回自己的房间睡下了。
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忙了一上午,心里面总有些惴惴不安,但是这种不安还莫名其妙的没有来由。
吃罢午饭,继续工作,突然,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朝窗外望去,下雨了,同事们赶紧把窗户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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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