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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柔风(NP 高H SM) > 30:阴霾

30:阴霾(5 / 7)

黎妍以前也超爱晴人,可惜她才玩两个结局,游戏就下架了。说起来算是一个巨大的遗憾吧。找遍全网无代餐,甚至自己去写同人文,都比不上游戏里的晴人。

忧郁的蓝色瞳孔,温柔的外表,完美纸片人比真实的好多了。

记忆片段的蓝色褪色成车水马龙的闹市区的摩天轮,灰蓝彩灯转动成夜空之眼。夜空,迷雾,灰蒙蒙的,如她的心情。

谢景渊的管家迎接她:「黎小姐,先生在等你。」只见过一面,亏得她认得出她,果然业务能力优秀。

「好。」

她和初次前来拜见的人一般,眼波捉摸不定,不仅迟疑,而且还有一丝戒备。

谢景渊忙着照顾影音室阳台养的花卉,管家好意地叫她端着茶点伺候他。

放眼望去整个阳台犹如花房,月季丶三角梅丶天竺葵等满架精心打理的盆栽,颜色多为粉丶红丶黄浓重的暖色,配上不知道多少的小盆多肉,这里如花鸟市场般夸张,令人眼花缭乱。他是不是喜欢肆意生长到夸张的林地,才把阳台布置成花丛,黎妍腹诽着。

谢景渊给已经生长繁茂的绣球花修建根茎,然後填土丶换盆丶施肥。

「你来了。」他摘掉手套,坐下来休息「刚忙完。」

「谢导你的茶都快凉了。」她指着浅粉的胭脂水茶杯,妍很有眼力见地端给他,即便自己看起来像是个不得宠的妃子伺候皇帝。

谢景渊从剪辑室回来满打满算等了三个小时,蹙眉说:「请你过来真不容易。反正茶已经凉了,再凉一些也无妨。」他抬眼一看,象牙白的长裙底端是流光溢彩的强烈冲击,也换了耳饰,穿搭终於比以前好一些。唇釉换成了软嫩的奶油橘红,妆容也精心画过,别有韵味。

「啊……我陪朋友逛街,不小心忘记时间了……」

猛地接吻缠斗,心怦怦悸动,太突然了,吓得她後怕。

他抹掉唇边沾到的口红,轻轻舔掉,「巧克力的香味。」

「大变态……」妍的脸涨红,死鸭子嘴硬。

「不喜欢?」

他可不顾她说什麽,狂吻不止,唇舌交战。舌头的猛攻下,她被杀得片甲不留,只有情难自抑地接近,褪不去的燥热以及留恋。唾液不再润滑,乾燥到互相触摸。隔着bra在乳晕的地方打转,食指只在她吻得忘情的时候会碰几下乳头。再是胳膊垂下来,明目张胆地伸入腿缝,然後颇为扫兴地戛然而止,以免擦枪走火。

一分钟就让她精心化的妆容白费,唇色回复以往的淡粉,反而是巧克力味在口腔里经久不灭。

「急不可耐了啊,妍。」

黎妍口乾得很,把茶一饮而下,使自己冷静。「是啊,小气鬼。」

谢景渊要继续被她制止,只感叹:「看不出来你挺记仇的。」目的得逞,勾勒出的奸笑。

「小人得志。难道你也要竞争鼠系帅哥吗?」

老鼠系当然是骂流量的,谢景渊爽朗地笑了两三声,「不敢不敢。签名而已,黎小姐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

「我只要一个。」她也没有其他的准备,而且弄那麽多签名被怀疑是假的怎麽办,到时候会有很多麻烦的。

「好说。to签内容?」

「随便写好啦。我没有要求。」

专业家政阿姨加班给他们做晚餐後就离开了,住家管家也九点准时回房休息了,所以谢景渊家工作时间以外都是静悄悄的,千坪豪宅夜里死寂蛮吓人的。夜晚到豪宅探索,那是恐怖游戏的剧情,毕竟游戏里一般也瞧不起穷鬼,专挑有钱人家闹鬼。谢景渊家除了卧室以外,图书室丶画室丶影音室丶录音间丶琴房丶健身房丶酒窖一个不落,足够脑补一系列深夜恐怖游戏密室逃脱剧情:记者拍导演隐私,被关进酒窖,找钥匙逃脱,然後开启一段追逐战,再是躲到琴房等等……最好再跟丽山有个联动剧情,来回穿梭,捡道具……脑洞超大。

跟卧室的华丽堆叠有所区分,其他房间大多数仍然是珍珠白墙纸配有金箔的白金配色,只有少数用绿丶红丶紫这样壁纸常用色。可展现出来的布置不会令人头晕眼花,反而门庭整肃,低调奢华,突出以秩序丶协调及疏离构成的古典美。

「壕无人性。」她佩服,谢景渊不仅有钱,品位也不烂。话说回来,这种生活她想象也无从去想,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晚餐是藜麦蔬菜沙拉,鸡胸肉炒羽衣甘蓝以及无酒精啤酒。无麸质,低碳水,符合她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但她既不喜欢鸡胸肉的口感,又吃不下羽衣甘蓝,只是简单地吃沙拉果腹。

「妍,没有胃口?」

「嗯,不想吃。」

黎妍拄头,虽然室内有冷气,但闷闷的,始终不太畅快。流动的风汇流成歌,飘过横在他们中间的无限宁寂,谢景渊狡黠地笑了下,开果汁给她喝。苹果汁酸酸甜甜,喝起来很解腻。可抬眸一望,漆黑的瞳孔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芒刺在背,非常不自在。

被她察觉到,谢景渊的眼神稍微柔和些,随口一问:「剧本有看吗?」

「还没有。我忘记剧情内容是什麽了……」她总不能说自己非常讨厌柴野写的癫公癫婆,所以一眼没看。她努力回忆,几乎都是女二夏绘的情节,热气火热又忠於自我的女二给人观感极好。相比之下,追求性自由的女主则一直跟男主上床,情节比较无趣。「我只记得剧本内容:女主和男主抽签时候遇到,然後他们做了长期固定炮友。剧情无聊,女主的演员演技很烂,没有看点。」

女主的演员属於顶流明星中口碑稍好的,演技有点但不多,乏善可陈,台词现场说出来却如同捧读般的尴尬。妍在剧组充当临时工那天,休息之馀,也有看女主的表演。每到她说台词时,尴尬的气息溢出屏幕,谢景渊眉头总透露半分愁色,半分愠怒,苦於隐忍不能发作罢了。至於到了补拍会怎麽样,她倒是乐得看笑话,恶人还需恶人磨喽。

全天下的观众都苦於流水线上的影视工业垃圾。

「差不多。」谢景渊揉揉太阳穴,围着明星转的日子很不好过,不仅剧本被改了多次,还要受经纪公司和资方的掣肘,拍摄流程几乎未曾顺遂。「接下来还要重拍一些戏份,任务很重。」

「哦。我的要求就是钱多事少工时短。」她的诉求一向如此。

「可以。」

谢景渊点点头,大概率是对电影无可奈何。

「既然无药可救,谢导放弃这部电影就好了,免得浪费心血。」

他造作地轻叹,「我说过保护口碑。所以花点钱,改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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