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大喊,手上也不歇着,劈头就一锏朝帝辛头上砸下。
“还真是个莽夫”。
帝辛一边说,一边随意的抽出金鞭,向上一磕,就听见‘当啷啷’一声响,来人手里的银装锏就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来人大惊失色,叫一声,“好大的力气”,转身就要逃跑。
“还想跑?”
帝辛只是伸手一指,平地一道金墙生出,正挡在那人面前。
那人一个急转身,就拐到另一个方向,可还没等迈步,就听见‘咔咔咔’连续三声,又起三面金墙,将那人围在中间。
“好久没用五行法术对敌,倒是没有生疏。”帝辛自语。
不过,自己现在的修为,不但比不上现在的闻仲,就连原文的闻仲也比不上。
原文闻仲收服黄花山四将,只是伸手一指,金遁法就把邓忠捆住,可是自己,却指了四下,还是要多加练习才是。
“你到底是谁?有如此修为,何必为难我等?”被困住的那人开口问道。
帝辛刚要回答,就听又一声大喊,“兄长,我来了。”
只见一人头戴虎磕脑,面如赤枣,颌下长须,用驼龙枪,骑黄膘马,挺枪就朝帝辛刺来。
“看来不把你们全打趴下,是不能好好说话了。”
又是一鞭,把来人打翻在地,伸手一拎,就扔进四面金墙之中了,还顺便将刚才那人砸倒在地,一时间,就听二人‘哼哼唧唧’个不停。
“孤乃人皇帝辛,山下何人,还不上前拜见?”
二龙山四将,还有两人没来呢,帝辛可没兴趣跟他们玩车轮战,直接喊话。
话音刚落,只见山下又有二人上山来,长相更是凶恶。
两人全都面如黄金、短发虬须、穿大红、披银甲、坐白马、用大刀。
此时刀已落地,二人滚鞍下马,倒身下拜,口称:“拜见大王”。
帝辛满意的看着两人,自己终于也走到了这一步,只要虎躯一震,散发出王霸之气,草莽英雄,争相来投。
一拂手,撤掉金遁法,“你二人去将他们搀扶起来,孤有事吩咐。”
过不多时,被困的两人恢复过来,四人重新拜见,“我等不知人皇驾临,万望恕罪。”
“孤本是从朝歌出来,要去界牌关,却被你四人拦下,就罚你等军前效力,随我同去界牌关,归与太师闻仲帐下,如何?”
四人一听,这哪是惩罚啊,这是在给自己四人谋出身啊,虽然军前大战有些许危险,但他四人本就一介武夫,何曾怕过这些?
只要用心用力,谋得一官半职,不比落草为寇,强上百倍?
想通此节,四人齐声道:“蒙人皇提携,乃贵神所照,敢不如命。”
至于帝辛从朝歌去界牌,怎么一个弯拐到此地,四人都没有发现异常。
帝辛命四人打点行装,整顿兵马,有愿去的一起前去,有不愿的,给钱遣散,最后得了两千多人马,一起朝界牌关而来。
走在路上,帝辛才忽然猛醒,自己连四人名字都没问呢。
虽然自己早就知道,可此时的自己,不应该知道,只得又问一句,“你四人姓甚名谁?”
四人中领头的庞弘答道:“末将姓庞,名弘;此人姓刘,名甫;此人姓苟,名章;此人姓毕,名环。”
一路无话,众人来到界牌关。
将四将安顿住,帝辛就召见闻仲、邬文化,还有自己的亲家公,邓九公。
“见过大王。”三人齐齐行礼,帝辛随意点头,就让几人坐下。
都是自己的亲近之人,也不讲那许多礼数。
可却见闻仲犹犹豫豫未曾坐下,正待开口,就被帝辛拦住,“太师,你我君臣相称,师叔之类的称呼,切勿提起。”
闻仲这才点头,安然而坐,心中泛起一丝感动。
这件事事情很小,闻仲也不是因为一个称呼这种小事,就能随意被拉拢之人。
只是,在以前,同在金灵圣母门下听道,帝辛执意不准自己称呼大王,而是以道友相称,可如今,帝辛成了闻仲的师叔,却又要求以君臣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