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浙省,朱时桦用了两天将已经运到的货物,搬运进宝印空间之中。
看门大爷老程依旧没牙,朱时桦现在每月给他八千块工资,按说有能力去补牙,还这么暴露着总归不雅。
老程黝黑地脸有些扭捏,说话有些漏风:“朱老板仁义,给俺这么高工资,可俺老家在赣省乡下,家里还有三个孙儿需要俺养活啊,哪有闲钱补牙啊,再说也习惯了!”
说完,老程笑了一下,皱纹堆满了脸庞。
朱时桦很意外:“你儿子儿媳妇呢?你们当地没有补贴吗?”
老程脸上有些沧桑感慨道:“现在国家政策还好,给了我们低保,县里和镇里有时候也给慰问补贴,上学也不要钱......”
老程悲凉道:“唉,作孽哦,俺儿子前年开车出了车祸,现在瘫痪在床,儿媳伺候了三年也走了,留下三个孙儿,老婆子家里看着,农闲时,就出来打打临工,补贴一下......”
朱时桦还是第一次知道老程的事情,有些愣神,一时间五味杂陈。
老程见朱时桦沉着脸不说话,有些担心,从有些洗的发皱的衬衫兜里掏出一盒塔山。
这烟他平常舍不得抽,是用来给别人发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出一根递给朱时桦:“朱老板,都怪俺,乱说话,您别生气,俺这烟不好,您先抽一根......”
朱时桦心里不好受,不过也快的接过烟。
闻了闻笑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塔山怎么不好,过去都是高档烟,你不知道我在东非想抽还抽不上!”
老程转忧为喜,咧着嘴纯朴的干笑。
朱时桦抽了一口,熟悉尼古丁冲击着大脑。
想了想道:“老程,你也知道我经常在外,这仓库你看的不错,作为奖励,我把工资给你提一提,涨五千块,你以后还这么看!”
老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老板,这使不得,你现在已经给我开的够多了,我......”
朱时桦摆摆手:“你也知道我这边有些事情不方便说,我就看好你这个人,对我胃口。”
“对了,你工资之事,就不要对外说了。什么事情不要乱说,就不会有麻烦!”
老程点了点头,他很明白朱时桦说的什么意思。
如果要让外面知道,朱时桦给自己一个看大门的开这么高工资,说不定明天他老程就得出点意外。
这么长时间,他多少也看出了朱时桦有些奇怪。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只要老板发工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乡下一个糟老头子。
事情说定,朱时桦打发老程去外面,自己则去搬运东西。
一切按部就班,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第二天下午,大刘来了电话,口气有些焦急:“小朱,跟我们谈好的那个东非官员有些变卦,讨饭骨头!”
朱时桦皱眉道:“为什么?”
大刘道:“还不是想要钱,不过狮子大开口,一次要三十万绿票,也不知道他怎么敢的!”
朱时桦想了想道:“刘哥,给他,另外我再给你准备一百万绿票,专门作为活动资金,必要时候找找他的对头,想占咱们便宜,看他有命拿有命花没有,必要时,你懂得......”
大刘有些担心:“小朱,有必要这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