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即便赵氏反水,也拿不住她的错处。
字条是她让哥哥放到一个驯兽师的屋子里,哥哥总不会出卖她,并且哥哥参与了调查,多少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事情是萧灏做的,只是拿不到切实的证据。
而中郎将是自己发现字条的。
如此,萧灏百口莫辩。
而只要此时皇帝动了要得到她的心思,在没有得到之前,皇帝便不会允许有人害她。
从前是她把萧澈当做刀子。
以后她会是萧澈的利刃,她会用皇帝除掉萧灏,再除掉皇帝,皇帝一死,储君便可名正言顺登基。
她不会让萧灏和皇帝污了萧澈的名声,她要让萧澈干干净净的登基。
“你冤枉,这字条上怎会有你的私印?”
皇帝语气沉厉。
要是那猛兽真的伤了孟晏云,岂不是可惜了孟晏云倾国倾城的那张脸。
更何况孟晏云有的不仅仅是那张脸。
他有这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像孟晏云这般亮眼。
也是头一次,有一个女人能在风流阵上赢他。
纵然这个女人是太子妃又如何?
天下都是他的,遑论一个女人。
他是皇帝,是天子,自该拥有最好的。
萧灏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很确定,他从未写过任何字条!
而且这等事他就算是再蠢都不可能会在字条上盖私印。
“父皇,不是儿臣做的,儿臣的字并不难得到,这是有人模仿的!”他抬头看着皇帝,沉声解释。
“哦?那你的私印呢,也是有人模仿的?”皇帝问。
萧灏滞住,紧握双拳。
“皇上,魏王殿下或许真的是冤枉的,或许是他身边的人拿了他的私印,只要严查魏王身边的人,自能还魏王一个清白。”
孟晏云平静道。
魏王猛然看向孟晏云。
在这一刻,他几乎能确定,就是这个女人害他!
即便是坐实了这件事,他也不过是让万灵苑的猛兽跑出来,当时皇帝也不在行宫,他对皇帝没有恶意。
只要皇帝相信这一点,就不会对他严惩。
可一旦他身边的人被带走,能交代出什么事便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孟晏云这个贱人!
“父皇,真的不是儿臣做的,儿臣冤枉!”他说着,求助的目光看向顾国公。
顾国公唇一抿,起身道:“皇上,此事已经没有人证,只靠着一张盖了私印的字条就给魏王殿下定罪,未免草率。”
“顾将军,正是因为不能凭一张字条给魏王殿下定罪,才要问魏王身边的人,若是能证明魏王的清白,不是更好吗?”
孟靖云直视着顾国公。
“若带走魏王身边的人,那事情更说不清了,要有人趁机往魏王的身上泼脏水,孟小将军能负起这个责任吗?”顾国公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