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舍利，限量版。”旺财用爪子接住珠子，“以后你每声‘喂’，都会变成这个。

遇到需要帮助的人，就塞给他——珠子会自动链接到最近的正能量源，可能是另一个好心人，可能是我安排的值班菩萨，也可能……”它眨眨眼，“是你未来某个还没出现的盟友。”

江静书接过珠子。温润，微暖，像含过一颗太阳味的水果糖。

她试探性地对旁边找不着妈妈的小男孩说：“喂，别哭，妈妈在那边。”

又一颗舍利飘出，钻进小男孩口袋。三秒后，小男孩忽然转向某个方向，破涕为笑：“妈妈！”

旺财得意：“声波导航，精准寻人。 不过建议省着点用——一天最多三颗，不然你嗓子会变成佛经播放器。”

夜深了，他们坐在浦东滨江的长椅上。

江静书怀里抱着皮卡丘玩偶，口袋里装着两颗通讯舍利，脚下是还在微微发光的净化阵法。远处，邮轮驶过江面，灯火倒映在水中，像撒了一把碎钻。

“旺财，”她轻声问，“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

奶牛猫蜷在她腿上，打了个哈欠：

“不是‘为你做这些’。是因为你一直在为众生做事，所以这些保护自动生成了。”

它抬起头，金瞳映着江面的光：

“还记得你帮过的那个想当警犬却做了菜地管理员的小狗吗？”

“他主人现在卖的都是良心粮，每一袋粮都在为你积一点福。”

“记得那只用倒立治愈抑郁症小女孩的泰迪吗？”

“小女孩长大后成了儿童心理师，她治愈的每个孩子，都在为你念一句祝福。”

“记得你捐出去的那些青花瓷吗？”

“博物馆里每个被瓷器之美打动的人，心里那瞬间的感动，都在加固你的守护阵法。”

旺财的尾巴轻轻扫过她的手臂：

“你以为你只是在帮一只猫、一只狗、一个人。”

“但实际上——

每份善意都是一颗种子，

种在宇宙的土壤里。

它们发芽，开花，结果，

果实落地又成新种子。

**久而久之……”

它爪子指了指周围：

“你走过的每一条街，

都成了你的花园。

你呼吸的每一口空气，

都含着祝福的花粉。

你想伤害你的人，

会先踩到你种下的、会变成毛绒玩具的陷阱。

你需要帮助时，

连一声随口的‘喂’，

都能叫来整个善意的宇宙。”

江静书愣住了。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双手给流浪动物喂过食，给抑郁的人递过纸巾，给迷路的孩子指过路，也给旺财开过无数个罐罐。

她从没想过，那些微小的、几乎本能的善意，会在某个她不知道的维度，长成一座会自动运转的、守护她的城池。

“所以……”她声音哽咽，“做好事真的……有报？”

“不是‘报’。”旺财纠正，“是能量守恒的浪漫表达——你给世界多少温柔，世界就还你多少铠甲。”

它跳下长椅，走向江边：

“走吧，该回去了。”

“不过记住——”

“从今天起，上海是你的守护阵地之一。”

“在这里，每辆货车都可能装着为你播种的善意种子。”

“每块地砖都可能蹦出祝你生日快乐的玩偶。”

“你脚下的每一步，都在净化，都在祝福。”

“而你，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