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陈国士兵被我打跑了以后,本以为他们不会再来了,谁知道他们竟然派来了使者,要与我谈判,他们举着用白绫做的旗子,高高举着朝我们庄园走来,此时秦风的连队驻扎在李家村的寨子里担任守护任务,官道上已经畅通无阻。
这群人大约有两百个,为首是个穿着锦袍的文士,手拿折扇,还不时的扇着,不时展露着文人的儒雅。一个士兵走近庄园大门:“喂,对面的听着,我们是大陈国来使,来与你们谈判的,还请打开大门让我们进去。”
面对他们有恃无恐的态度,我心中暗笑,什么特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是别的人,我作为现代穿越来的人,对他们这种愚蠢的做法嗤之以鼻,只要态度不给我放正,来一个我杀一个,我可不跟他们来古人那一套,你们敢于来侵略,那就要做好掉脑袋的准备。
“来人,传我命令,放他们进来。”我下了院墙,来到客厅中,让侍女们把空余的凳子全部搬走,我坐在桌边喝着茶,吃着点心,早饭还没吃,有点饿了。
不多时,那个大陈国文士进来了,一看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心里立马不乐意了:“对面的小哥,您这什么意思?您就是这样接待来使的?这么大一个庄园,连给客人的座椅都不准备吗?你这是要与我大陈国作对到底吗?”
“来人,把这个家伙拖下去军棍五十伺候。”罗建立马带着人把他拖了下去,门外传来噼里啪啦的军棍和那家伙的惨叫声,五十军棍打完,那家伙被护卫架着,扔在了我的面前。
“还敢在小爷面前嚣张吗?撒泡尿照照你是谁?看清自己再说,一个侵略者还大言不惭给你座位,哪里的脸说这些啊?”
“你你你,你完全不讲规矩,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先打我一顿,这是要与我大陈国开战吗?”“开战?不是已经打过两次了吗?两次都把你们打跑了,难道不是开战了吗?至于规矩,什么是规矩,你们不宣而战就是规矩吗?谁给你的脸跟我讲规矩的?”
大陈国特使被我问的哑口无言,作为侵略者他们清楚,私自闯入别的国家还跟人家讲规矩,确实是自己的无理,但是他们的心态在那放着呢,连克两个郡啊,推进大楚国境内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这么快来到舞阳郡了,他们的骄傲容不得让下姿态:“现在是武力说话的时候,我们国力强盛,比你们强大,我们才出动区区十万大军,于元帅就拿下你们两个郡,这么弱的大楚国,简直就是我们碗里的菜,想怎么扒拉就怎么扒拉,你还敢怎么着,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哟呵,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和我这样说话,梁静茹吗?”“梁静茹?那是哪位,不认识,我的勇气来自我们大陈国的强大,你们大楚物质富裕,地大物博,军事却弱的可怜,即使我大陈不来进攻,其他国家也会来进攻你们的,谁让你们好欺负,弱国没有话语权,你可知道?”
“你够胆啊,来人,此人不服,再拉下去五十军棍伺候。”罗建再次让人把他拖出去打了五十军棍,打完后拖进来扔在我脚下:“你可还有话说?服与不服?这里是我私人领地,于大楚无关,敢在我的地盘大放厥词,没有把你五马分尸已经是仁慈,你服不服?”
那人真的被打怕了,伏在我的脚下:“小生乃是大陈国兵马大元帅麾下谋士公孙正,此次奉大元帅于同生之命来此与您交涉,只要您交出手里厉害的神罚,之前您杀我大陈国士兵的事情一概不追究了,我只是来传个话,与您谈判而已,没想到接连被你羞辱,连续两次军棍毒打,我不和你谈了,我要回去复命,还请送小生出去。”
“出去?回去复命?呵呵,你以为我这里是旅社?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还想让我交出武器?你们大元帅的脸可真大啊,来人,把他们拿下,全部押到地牢里去,等积攒够一千人,就送给大晏国挖矿去,那里现在严重缺人,刚好大陈国送来这么多人,我还得谢谢他们的皇帝啊,呵呵。”
“尔敢?我等是来谈判的特使,你不能这么不讲规矩,我们大帅是不会放过你的,后果你要想清楚,得罪我们大陈国,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我根本不理会他,罗建上来把他拖走了,门外跟来的那些当兵的也被下了刀枪,直接押到了地牢里,这个地牢是我建庄园的时候,秦风提醒我建的,还特意提醒我建的大一点,这下终于用到了,每次关押一千人,等到一千人满员就直接捆起来用观光车拉倒信州郡坐船渡江到大晏国,那里需要大量的民工挖矿,而且是多多益善,看来今后要多抓些俘虏去当矿工。
话说包围着舞阳郡的大陈国中军帐内,于同生那张黑脸阴沉的可怕,这个公孙正已经出去三天了,是半路上被流民杀死了还是怎么的,到现在还没回来,根据跑回来的骑兵和去围攻那个村子的将领说,那里很邪乎,似乎冒犯那里以后就有天罚出现,公孙正主动去那里索要对方的天罚,似乎很是胸有成竹,但为何到现在还不回来,莫非被天罚镇压了?他心里忐忑着,这个公孙正可不敢出事,出事了回去没法交代,因为那是公孙娘娘的亲弟弟,纯纯的国舅爷,这次非要随军来大楚国看看,要是他死了,回去后公孙娘娘绝对不会放过他,意思也就是说,来是一起来的,回去也得一起回去。
“来人,再派探马去那个什么村看看,看国舅爷回来没有,要是回来了顺便保护着。”“好的元帅。”一边的传令兵说道。
此时以前派出去的探马来报:“启禀大元帅,我从出入那个村子的人嘴里得知,公孙先生被他们扣押了,所有去的人全部被扣押了。具体详情还未探明。”“扣押,什么人胆敢扣押我大陈国国舅爷,难道不排本帅带兵打过去吗?”“据村民们说,那个人是以前的一个护国公,现在被免职了,他在那个村居住,那个村叫李家村,那个人叫李大壮,据村民讲会一些神仙手段。”
“嗯,你辛苦了,下去歇息吧。”得知公孙正被李家村的人扣押了,于同生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只要人活着就好,大不了自己带人去一趟把人要回来就行了,他最害怕的是公孙正被人杀死,那样他也活不成。
“来人啊,让炮营的许将军来见我。”“好的元帅。”一边的传令兵应声而去。不多时,进来一位白面将军,很年轻的那种,“许辉见过元帅,不知元帅召见末将有何事交代?”于同生把公孙正在李家村扣押的事情给许辉说了一遍,然后道:“这次要劳烦许将军和我去一趟了,我就不信,面对我们的大炮,这个什么国公爷还敢嚣张,还敢扣押我的人?”“末将遵命,这就安排人去拉炮。”
我在庄园里呆了三天,静等着大陈国官兵的到来,但是我失算了,这都三天了,现在天已黄昏了,马上就是第四天,他们的人没回去,主将都不着急,都不问问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已经撤走了?舞阳郡城墙高大宽厚,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或者大陈国兵马眼看攻不下来,转头去了其他地方也未可知。正在我眯着眼品着茶的时候,一名护卫来报:“国公爷,庄园外来了大批兵马,看样子有五六万人,还带来了大炮,目前正在安营扎寨。”“嗯,继续盯着他们的动静。”
护卫走后我来了精神,“秦风,去把罗建喊来,来活了,我们也得准备一下,这一次我们要多抓点俘虏,给我老丈人多送点旷工。”“好的姑爷。”秦风转身而去。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裹得严严实实。我站在宽大的院墙上,脚下的青石板带着深夜的寒意,透过靴底丝丝缕缕地往上渗,却丝毫驱散不了我心头翻涌的热意。晚风卷着枯草的气息掠过脸颊,耳边偶尔传来几声远处野狗的吠叫,更衬得这战前的时刻静谧得令人窒息。
身后,三十名护卫如同三十尊雕塑,静静伫立。他们都是秦风一手挑选的精锐,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着光彩,在夜色中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队伍被分成两列,左列十五名护卫,肩头稳稳扛着乌黑的火箭筒,筒身在微弱的星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们的手臂肌肉紧绷,指节微微发白,早已将发射器的角度调整到最佳;右列十五名护卫则半蹲着身子,面前摆放着整齐的炮弹,每个人的手中都攥着一枚,指尖划过冰冷的弹身,动作娴熟而沉稳,随时准备完成装填动作。
我抬手按了按腰间那把精美的佩刀,刀柄的纹路早已被我摩挲得光滑。目光越过院墙外的荒草坡,落在远处那片亮起灯火的区域——那里便是大陈国的兵营。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夜色中摇曳,像极了坟茔前的鬼火,偶尔能看到穿着大陈军服的士兵来回走动,身影在帐篷的缝隙中穿梭,隐约还能听到他们的说笑声和战马的嘶鸣。谁也不会想到,一场致命的突袭,正在这沉沉夜色中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