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去?”
燕福臣忽然明白了什么,赶忙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药丸,轻轻捏下来一点,在脸上揉来揉去,神奇的事发生了,刚才还肿胀的脸,顷刻间化为原形。
刘断江见此,留下一句:“快去,老夫在医馆门口等你。”
燕福臣啊了一声便向酒馆跑去。
守在小屋门前的井良,感受到刚刚浓烈的气息,随后便看见刘断江打着哈欠从侧门走来。
“如何?”
井良淡淡回道:“还不知,不过她答应了。”
刘断江伸着懒腰长舒一口气说道:“答应就好,真是一代江湖一代人,老夫那一代的时候还是那个叫华鹊的被天下尊为医神,没想到现在医神已经换人了。”
邋遢老人的感叹并未影响到井良反而他问起了另外一件事:“前辈,刚才去了什么地方?”
不曾想被问及去处的刘断江淡然回答道:“去见了一个故人的儿子,你小子现在都可以察觉老夫行踪了,修为精进了不少啊。”
“你看,正巧他来了。”
话刚说完,衣着整洁的中年男人走进院内,井良望向这个刘断江所说的故人之子,面容清秀,身材高挑,但是那双手却与之完全相反,两双手满是老茧和伤痕,不知是经历了什么令人触目惊心。
“呦,这就是北秦王孙啊!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英雄出少年早晚超越刘叔!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燕福臣无名之人。以后还请王孙关照。”中年人十分自来熟式的用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拍了拍井良的肩膀,脸上洋溢着笑容。
不料刘断江一个眼神,便令燕福臣收起了贱笑,乖乖的站在一旁。
井良拍了拍刚才燕福臣拍打过的肩袖,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我在北秦的书库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写的是毒与医,两者并存其中医是由华鹊所着而毒却缺失不见,只能看见作者名为燕广民,不知燕前辈可否知晓?”
燕福臣呆了一下又恢复了笑脸:“家父是写过那本书,但是和华前辈不和就独自撕毁了,而且用毒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叫别人学去可不是祸害人间吗?是吧,王孙。”
井良笑道:“用毒通天者便是最好的医生,至于武道一途本就你死我活,何来光彩不光彩。”
燕福臣并未继续反驳只是淡淡的说道:“受教了,王孙。”
“还不快走!”刘断江吼道。
这一吼可把思考问题的燕福臣吓了一激灵,赶忙说道:“老前辈要祭奠一下我父亲,王孙失陪一下!”随后便灰溜溜的和刘断江向南方走去。
望着离去的二人,井良的眼神中忽然有一丝莫名的哀伤。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屋的门打开了。不知何时柳佳宁换下了火红的旗袍,而手上也是多了一副专用的手套。
纵使是衣着白色的衣服,依旧难掩这位绝世美女的容颜,反而更加凸显了她丰腴的玉体,又是一番风味。
只是井良此刻无法沉醉于这个当年连脸上泥泞都不愿擦干净的女子,他想知道的只是屋子内那个舍命相救的女子到底怎样。
“她怎么样了?”
柳佳宁捂着嘴,伸出手掐了掐王孙的脸庞笑道:“这就着急了?”
井良没好气的甩开了女子的手臂有些怒道:“柳佳宁我没功夫和你开玩笑,到底怎么样了?”
不料却迎来了女子的愤怒:“救人前一个态度,救人后一个态度?小良子,你这性格还真是不讨人喜欢。想知道你就自己进去看。”
井良飞快的打开房门,小屋内素衣女子还在做最后的善后工作。
望着闯进来的井良,素衣女子本想将他赶出去,可是架不住他飞快的上前,素衣女子也不再说什么。
大约半炷香。
井良从小屋内走了出来,失魂落魄的冲柳佳宁说道:“怎么会这样?”
还有些怨气的女子,没好气地说道:“你和我来,我有些重要的事情得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