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带着小桂子连忙向寝宫赶去。
回到寝宫后,黄震把小桂子交给莲儿,然后重新回到了北宋的卧室中。
他急匆匆地赶到前厅,只见武松坐立不安地在厅中踱步,而陆太医则十分澹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见到他进来之后,武松埋怨道,“国师,你怎么去那么久,咱都等急了。”
黄震歉意地朝两人笑了笑,“朕……是抱歉,让两位久等了。”
他暗自抹了把冷汗,刚刚和沉义伦他们说惯了,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自己及时改口了。
两人也不疑有他,只道是黄震走得太急,有点喘而已。
陆太医站了起来后,拱手说道,“不知国师大人招下官来有何事?”
武松见两人要谈事情了,便默默地坐了下来,耐心地等待着。
黄震伸手示意陆太医入座,自己则坐到了他的旁边。
两人坐定之后,下人给黄震端上了一碗茶。
待下人走后,黄震对陆太医说道,“此次找陆大人来,是有一事相求。”
陆太医哦了一声,然后惊讶地问道,“不知国师大人所求何事?以大人的仙家手段都无法解决,下官怕是有心无力啊。”
黄震用眼神示意武松出去,虽然说武松也不是个大嘴巴的人,但是接下来的事,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武松见状,立马拱手说道,“国师,在下刚想起来还有一事未了,在下先行告辞了。”
黄震点头答应了一声后,武松便走出了前厅,并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陆太医笑道,“国师大人,现在人都走了,有事可以说了吧。”
黄震咬了咬牙说道,“陆大人,在下有一个朋友,每次房事都力不从心,不知道大人是否有良方?”
陆太医闻言,顿时严肃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体,“回国师大人的话,下官手中确实有一份良方,乃是宫中流传之法。下官这就写给大人。”
黄震轻叹了一口气,为了胡老的这事,自己可是豁出脸皮了。还好陆太医为人正直,也没什么奇怪的表情。希望他之后,也不要到处乱传。
陆太医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笔墨纸砚,然后当场写了一个方子给黄震。
黄震接过后看了一眼,上面都是一些自己不认识的东西。这就让胡老自己去看吧。
他把药方吹干后收入怀中,然后继续问道,“陆大人,你也应该听说过了。官家前些日子命我组建新军。只是军中操演时有磕碰,皮肉之伤也就罢了,主要是经常还碰到和武大一样的内伤。不知大人能否将那日给武大的药方,再给我一份?”
陆太医闻言,笑着说道,“国师大人体恤部属,实乃士卒之福啊。此方自然可以给大人,只不过药方之中有一味药材,十分稀少价格昂贵。若用在普通士卒身上怕是……”
陆太医的话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黄震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古代士兵是没有人权的,当官的没人会管他们死活。
于是,黄震给他解释了一下,“这些士卒是我精心操练的,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士卒,少了任何一个都十分地可惜啊。”
陆太医点了点头,如此精锐的士卒自然当得此物。
于是他也不啰嗦,继续把这个方子写了下来,一边写一边还说道,“下官这里还有一个方子,比普通的金疮药效果更好,就一并写给国师了。”
黄震闻言大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种治普通小毛小病的药方,才是赚大钱的东西。不枉自己送了一个琉璃摆件给他。
说不定,陆太医的这个药方,又是另一个云南白药了。
陆太医写完之后,稍微晾了一下就递给了黄震。
黄震急不可耐地接了过来,慎之又慎地继续吹了吹。确认完全干透之后,才慎重地收入怀中。
然后,他站起身来,向陆太医躬身行了一礼,“在下替军中士卒谢谢陆大人了。”
陆太医连忙扶起黄震,“国师大人不必多礼,大人给了下官如此贵重之物,下官当然不能再继续藏私了。”
黄震顺势直起了身子,“陆大人不必客气,以后还要经常劳烦陆大人呢。”
陆太医当即保证道,“只要国师大人一句话,下官自是有求必应。”
黄震哈哈笑了一下,然后招呼了一声下人,让下人为陆太医茶中加点水。
陆太医自是知其意的。见状连忙说道,“国师大人您忙,下官告辞了。”
黄震笑着站起身来,送他出了门。
当他再次回到前厅时,武松已经在厅中坐着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