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少年脸庞让多少痴情少女为之心动，结果今天看他突然西装革履竟有些不习惯，甚至有点危机感。

宋森海委屈巴巴地收回小手，苏析一巴掌拍到林家阳背上，抢过了盒子全部给了宋森海，难得温柔地说：“吃吧吃吧。”

“我们这一段一直在找你……你是怎么……”

苏析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他们近一段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调查lily却一直没能打听到他的去处，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是心思缜密的，宋森海能跑出来也真是万幸了，手腕额头都有伤，颧骨还有淤青，摘掉眼睛能看出来他的疲惫。

“她放我回来了，我本来想带她回来但是她不肯。”宋森海抬头，看着苏析，“抱歉，我替她道歉。”

苏析知道他为了什么道歉，摆摆手，“没有什么，我这不好好地站在这里嘛，其中是有一些误会吧，下次见面我会和她好好说得。”

宋森海拿起了手机，”你听到了吧？”

苏析一脸地茫然，指着宋森海，“你……你这是……”

林家阳起身搂着苏析将她护在身后，看着宋森海一脸警惕，“你在跟谁联系？”

宋森海打开了免提，鱼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

“对不起……”

电话被挂断，苏析跳起来，“是lily！”

宋森海看着手机，想来她应该能相信自己说的话了，鱼李搂住自己的胳膊，灯光看起来微弱的像是在可怜她自己，她把头埋在臂弯里，影子投在墙上。

有些颤抖。

肩膀震颤着像是展翅的蝴蝶。

她多年来坚持的东西被轻而易举击碎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原来这世上真的会有以德抱怨的蠢材，她险些害死她，但是……她越发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

坏的彻底。

“她在哪里？“

苏析焦急地问，“她还好吗？“

宋森海看着苏析一脸的紧张，嘴巴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当年害她险些家破人亡的人，是lily，是鱼李。

“sisi，森海可能有话要说。“

林家阳拉过苏析，在林家阳面前坐下，“说吧，为什么？“

“什么……“

“坏人总需要一个理由，哪会有人无缘无故就犯错的，她总该有些原因。“

宋森海放平了呼吸。

苏析有些紧张地抓着林家阳的手，下一秒手就僵硬了，好像不是她的一般。

“当年那场车祸，肇事者是你的爸爸。“

宋森海看着苏析，一字一句地说：“但是告无可告。”

“我爸爸……”

苏析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相信。

“她借助了那个人的力量，让苏氏破了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