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乐那魔性的“我在大学,很想你∽”仿佛还带着劣质电子混响在宿舍里阴魂不散。
窗外的暴雨`[哗啦啦——]`依旧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恐怖片BGM,宿舍里却陷入一种诡异的、劫后余生(?)的沉默。
白沐舍还瘫在床上挺尸,眼神放空,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二维码…拼不回来…”。
慕辞希则进入了“复仇女神·收集证据”模式,`[唰唰唰]`在小本本上奋笔疾书,字迹力透纸背,仿佛要把纸划穿。
我抱着我的“战神法棍”,感觉它是我在这魔幻现实主义开局里唯一的定海神针(物理和心理双重意义)。
“下午一点了。”慕辞希突然停下笔,看了一眼腕表(幸好这玩意儿没被信号屏蔽),声音冷静得像在宣布实验数据。
“规则四:每周至少一次游戏。规则六:手拉手,闭眼念。与其被动等‘强制触发’不知道把我们扔到什么鬼地方,不如主动出击。”
白沐舍[噌]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眼神终于聚焦,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儿:“干!躺平等死不是老娘风格!不就是玩命游戏吗?谁怕谁!”
她活动了下手腕,关节发出[咔吧]脆响,眼神扫过我和慕辞希,“准备好了吗?地狱观光团,发车了!”
“我和我的法棍(物理破门版)已就位!”我赶紧挺直腰板,把法棍像持剑一样竖在胸前,试图给自己壮胆。内心OS:救命!这玩意儿真能打破规则吗?不会一棍子下去门没开,棍子先断了吧?
“我和我的手术刀(精神解剖版)准备切割真相!”慕辞希推了推眼镜,镜片寒光一闪,指尖那柄小巧却锋利的笔刀寒光凛冽。很好,唯物主义战士的武器库+1。
三人站定,手拉手。白沐舍的手温暖有力(还有点汗湿?),慕辞希的手微凉而稳定,我的手……大概在微微发抖。
窗外的风雨声似乎都小了些,宿舍里只剩下我们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开始逃生!”白沐舍的声音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开始逃生!”慕辞希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开…开始逃生∽”我的声音努力想保持镇定,尾音还是没出息地飘了一下。
嗡——————
一股强烈的、仿佛要将灵魂从躯壳里硬生生扯出来的失重感猛地袭来!眼前不再是熟悉的宿舍,而是被一片纯粹、刺目、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白光彻底吞噬!
耳朵里充斥着高频的[滋滋——]耳鸣,身体像是被扔进了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五脏六腑都在抗议!等再次睁开眼时,三人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漆黑寂静的通道。
“哇!沐舍,希希,你们看这里有三个灯
笼诶∽”我拾起地上的灯笼递给了白沐舍和
慕辞希。
“那么大概就是要我们打着这个灯笼向前
走了。”慕辞希挑了挑眉,接过了我手巾的灯笼。
“等等。”白沐舍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脸色
一沉,“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带过来的东西不
见了?”
“!!!”
慕辞希和我连忙检查身上的物品是否还在,结果就如白沐舍所说,他们本来打算带进副本里的东西,除了武器全都不见了。
“不对啊,法棍为什么不会消失?”我瞪
大双眼发出质疑,“法棍不也是食物吗?”
慕辞希提着灯在前面走着,闻言调侃道:“你说的是你那个放了好久硬的能砸死人的法棍吗?”
“我盲猜是有前人用过法棍来砸人?”白沐舍不确定的给出了推论。毕竟那个法棍真的硬的能砸死的人。
“这也太刺激了。”我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喜欢拿法棍砸人的人很少呢。”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在漆黑的通道里,灯笼是唯一的光源,同时空间里弥漫着令人心悸的寂静。三人谨慎的沿着通道往前行走,精神紧绷,谁也不知道前面会出现什么。
紧张的情绪让肾上素开始分泌。
说实话,其实三个人挺喜欢看恐怖电影的,但前提是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谁喜欢噩梦成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