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
秦京茹这个问题问得很突然,贾大炮只得按照常理来回答:
“怎么着?想吃泥鳅了?我给你买点就是,溪水里的多难抓呀!到处乱钻,有个洞就进……”
“不是,哥!我不是想吃……”
贾大炮这么一说,尤其是那句,泥鳅到处乱钻,使得秦京茹的小脸更加嫣红起来。
“不想吃?那提哪门子的泥鳅呀?你不会想捉几条回去养吧?这玩意儿不好养,也不好活!”贾大炮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哎呀!哥!”
一直说不到关键处,秦京茹的脸色越来越红,整个人的状态也越来越混乱,她双腿紧绷,双拳紧握,光洁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泌出,显而易见,她是在承受着什么。
“怎么了?”
贾大炮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了不妥。
“哥!是泥鳅,溪水里有泥鳅,讨厌的泥鳅!”
“泥鳅怎么了?”
“哥,你就别问了!唉!”
秦京茹的脸色姹紫嫣红着实精彩,她特意背过身去,拉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随着一阵窸窣,贾大炮也不知道她在埋头鼓捣些啥,但是等到她再次转过身来,已经是小脸煞白面无血色,
贾大炮见状连忙冲了过去:
“怎么了?京茹你这是怎么了?”
傻子都能看得出,眼前的情况不正常,
但是秦京茹似有难言之隐一般,死咬着牙关,摇着头,就是不肯说话。
“哎呀!你可急死我了,你倒是说呀!到底是怎么了?”
“啊!呜呜呜!”
终于在疼痛与奇怪的感觉,双重加持下,秦京茹再顾不得其他,整个人瘫软在贾大炮的怀中,喃喃说道:
“哥!是泥鳅,它进到我裤子里面去啦!”
“呀!你怎么不早说呀?现在耽搁了这么久,去医院肯定来不及了,傻丫头!”
从千望山,到最近的医院,少说有二十多公里,一来一去肯定来不及,
贾大炮的话语之中有埋怨,但却难掩关心之意,他也顾不得其他,在周围找了一块很大的水磨石,把秦京茹往上一放,不顾她的阻拦扒下了她湿漉的裤子。
“哥!不要!”
到底是大姑娘,在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之下,她还是在努力地掩盖着痛处。
“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这些!”贾大炮男友力十足,奋力地甩开她的胳膊,仔细观瞧下,哪还有泥鳅的影踪?
“坏了!看不见!”
“呜呜呜!哥!我可怎么办呀?”秦京茹此时也是慌乱得不行。
“要是放任着不管,你最后肯定得落个肠穿肚烂的下场。”
贾大炮并非是在危言耸听,泥鳅的生存力,外加滑溜的身体,无不印证着这种可能性。
“哥!我不想死!”秦京茹闻言一阵哀鸣。
“傻丫头,我也不想你死呀!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看来只能使用那一招啦。”
“哪招?”
一听贾大炮好像有对策,秦京茹再次燃起了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