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月默默闭嘴,然后缓缓的重新躺了回去,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这可不比在家的时候,在家是惹火,此刻是正儿八经的抹药。
闻知月看到身旁的封夜,撇撇嘴,虽然特别别扭,但是还是重新说了一句:“抱歉啊。”
封夜板着脸:“说过的话,就没必要重复了。”
闻知月本就不太聪明的脑子回忆了一遍。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的?”
“……”
封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刚已经抹好药膏的地方重新盖了起来,随后便带着那些一次性的绷带离开了地方。
闻知月是真的很迷茫。
道歉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如同天方夜谭。
所以能接受得了她的道歉的人,要么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要么还没有出生。
封夜是第一个活着的。
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意料之外。
“罢了,可能是想错了。”
闻知月动了动身子,是真觉得疼啊。
腰部和肩膀,就好像被百八十个石头抡起来往死里砸过一样,刚刚从睡梦中猛的坐起来的那一下子就已经给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这会儿就像个木乃伊一样,死活是动弹不了一下。
门再一次被退开。
白芨拿着一晚稀饭过来。
看到闻知月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是很想憋住笑,但真的忍不住。
闻知月:“你要忍不住你就笑出来吧。”
此话一出,便听见噗嗤一声。
白芨急忙捂住嘴。
“不好意思呢夫人,我是真的没有忍住。”
闻知月皱眉。
自己看起来就那么惨吗?这人居然还幸灾乐祸。
“你信不信我这会儿就把你们老板叫进来,然后把你开除掉?!”
白芨撇撇嘴,连忙说别:“您最好就别说我进来过,要是我们老板知道我进来过,看到他的包扎技术这么差劲的话,恐怕就不是我失职的事情,而是丢命。”
闻知月一声都没有吭,已经开始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自己的身旁一撇,好家伙,那抹了药的地方全部都被包扎成木乃伊。
一层又一层,厚厚的。
不忍直视啊不忍直视!
闻知月就说自己怎么这么僵硬呢?原来是封夜干的。
闻知月朝着白芨招招手:“你过来给我解开,重新扎。”
白芨还没拒绝,闻知月又说:“算了。”
她后面是没有看封夜怎么包扎的。
因为她觉得格外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