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敢吃狄小姐的醋啊,陆少也说了,就算我跟了您,顶多也算是你养的金丝雀,他可是你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呢……”
陆时年挑眉,搭在她腰间的胳膊慢慢收紧: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是老子的女人。”
女人,而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闻知月冷笑。
男人嘛,就是喜欢既要又要。
自己不能门当户对的给他创造价值,就只能做他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情情爱爱什么的,确实恶心。
闻知月像一只泥鳅一样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嘴角带的笑意掺杂着几分嘲弄。
“可惜了陆少,我现在还是封家的人,封老太太叫我回去了,我还得稳住那边呢,先走一步。”
闻知月赚钱离开。
她爽朗的声音还在传来:“把最好的酒都给陆少拿出来,伺候好我们陆少。”
陆时年看着她离去的模样,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闻知月,你又在玩我!”
手里的水杯碎成了渣渣,小菊拿上来的酒,陆时年看都没看,转身便离开。
等他的保镖也跟着离开以后,黄毛慢慢软下来,靠在沙发背上,冷汗一摸一大把。
“这尊大佛,也就闻姐敢得罪。”
“可我感觉怎么得罪下去,怕是闻姐也得被陆少收拾的褪层皮。”
阿菊和黄毛对视一眼,明显看到对方眼里的赞同。
他们为远在路对面的闻知月默哀几秒钟。
而此时的闻知月刚走到对面,一辆黑色科迪亚克驰过,路上就只剩一片秋叶缓缓落下。
闻知月以为自己喝的有点多,出现了幻觉。
竟然莫名其妙的从圣皇酒吧回到了封家别墅。
还是在封夜的房间。
闻知月伸手向前探索,摸到了一块结实的臂膀,怔愣之下,眼前的人直接翻转过来,整个都压在她的身上。
封夜薄唇碾压者闻知月的脖颈,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火。
闻知月混乱了一瞬间,连忙清醒,整个人向后仰去,急急忙忙的想要看清楚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却忘了自己正在床上,往后仰,更是给男人啃咬的空间。
不能得知,她只能盲猜。
陆时年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那就只有那个男人。
“封庭晚,是不是你?!”
封夜的动作一顿,却没有说话。
闻知月咬牙:“我就知道是你,你疯了吗?身边还躺着你哥呢,当着他的面对这么对你嫂子,你哥要是有点意识能被你气活过来!”
“那就把他气活了,让他看看你这小寡妇有多不守妇道。闻知月,你别想在封家待下去。”
说完,封夜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从第一次见面就是你在招惹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非要我离婚?”
封庭晚冷笑:“别让我把话说的那么绝,想方设法的进入封家,别告诉我你是真喜欢这植物人。
封夜不是你能得罪得起,让你离婚这是在给你活着的机会,别不识好歹。”
封庭晚从她身上下来,侧头,说道:“我最后再说一遍,和他离婚,不然,奶奶会亲自送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