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即将被保养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的脸不由的 红了。
“你看什么看!”
我愤愤的低吼,大力的偏开头,不去看傅时声。
傅时声轻笑一声,上前一步,伸手正要勾起我的下巴时,医生推着小车走了进来。
我感激的看一眼医生,他来的真是时候。
不过接下来,我就开始心生怨恨了,因为这个医生下手可真重。
“嘶。”
在我第三次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傅时声一把推开医生。
“怎么看的啊,没看见伤者疼吗?”
医生一脸无辜的看着傅时声,“伤口也是要消毒的啊。”
傅时声理都不理医生的辩解,眉头一皱,喝道:“你有没有医师资格证啊,会不会看伤啊,换人!立马换人!”
我愣愣的看着傅时声把医生推出诊疗室之后,茫然的看着他。
医生都不在了,我的伤口怎么办?
对上我的眼睛,傅时声也意识到了问题,挠了挠鼻头,道:“那个医生技术太差了,没投诉他已经算放他一马了,你不用替他求情。”
我尴尬的点头,喃喃的说:“我没准备替他求情,只是没了医生,伤口……”
看见傅时声紧皱的眉头,我忙接着说:“算了,反正也不严重,回家也能处理。”
“那怎么能行?!”傅时声按住我,在我面前蹲下,接替了医生的位置。
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就看见他拿起工具,认真的检查起我的伤口。
等我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伤口处已经裹上了绷带。
“你裹这么厚,我还怎么走路啊。”
看着被他裹了不知道多少圈的腿,我开始犯难了。
被他包成这样,我还怎么上班。
傅时声似乎也发现了问题,但他只是眉头微皱了一下,接着就很淡定的说:“那就不走路好了。”
说完,直接把我抱了起来。
“喂,放开我,这里是医院。”
被他这么抱着,我感觉很别扭,严格说起来,我跟他之间,并不是亲密到可以随时拥抱的关系。
显然傅时声不这么认为,他挑眉看我,淡淡的开口,“我知道这里是医院,还是我带你来的呢。”
说的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似的。
我自知是说不过傅时声的,又不愿停留在这里被人围观,索性头一低,任由他把我抱了出去。
出了医院,我本意是找个借口离开的,谁知傅时声直接把车开到了公寓楼下。
这下我是不想回家都不行了。
“傅时声,你到底在干什么?”
今天的傅时声让我感觉太反常,也让我的心始终悬着。
傅时声蹙眉,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
我一看,电话是家里打来的,慌忙接听。
“虞路,你立马给我滚回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忍不住远离话筒。
“爸,我现在不方便,出什么事了吗?”
我看一眼傅时声,对开他的视线,压低了声音问。
“什么事能比你的婚姻大事还重要,立马给老子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