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些抱歉，之前面对六纹上神，我有带你们逃脱的把握。”羽凰兮道，只是不到危急时刻，她不想施展手段罢了。

林凡闻言，也看了皮皮一眼，才道：“也好。”

他看的出来，皮皮是真的喜欢羽凰兮，但也不想让他跟着冒险。而对于他来说，就算是为皮皮考虑，也得给两人制造长期相处的机会。

至于羽凰兮，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两人的心思，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她并没有在意，甚至和皮皮相处的时候还很轻松开心。

于是，林凡心中原定的计划，临时又改变了，为了皮皮而改变。

……

“嗡~”

禁制忽然闪了闪，房间中的三人都停下了商议。

“有人过来了。”羽凰兮道。

禁止打开，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外：“三位，可否请我进去坐坐？”

“列诸上神。”林凡和羽凰兮起身相迎。

“列诸上神！”皮皮眼睛也是一亮，从软椅上弹了起来，“大神快请，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呢！”

“很久？”列诸上神一笑，顶多从登上飞船开始的吧？

他没想太多，目光扫过桌上，心中顿时一喜，“有酒？”

“空的。”皮皮道，又补充了一句，“我的酒也喝完了。”

他可是知道，列诸上神也很喜欢喝酒，他还清晰记得刚见到列诸上神时，他那副醉醺醺的模样。谁也不知道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这酒得省着喝，可不能让大神知道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列诸上神一叹，拿起酒壶晃了晃，好像还有一些，他随手便收入了空间戒指。

林凡实在看不下去了，取出两壶酒，道：“前辈，我这里倒是还有一些。”

“嘿，真有？”列诸上神接过两壶酒，道，“谢了。”

他坐在软椅上，也没有在乎林凡三人的目光，打开一壶便大口喝了起来。

一壶喝了大半，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下酒壶，以神力封上了壶口。

“这次来找你们，也没什么事。”列诸上神目光扫过三人，多看了羽凰兮一眼，道，“都坐吧，我这人很随意，你们也不用拘束。”

“多谢前辈。”林凡道，坐在对面，皮皮和羽凰兮也跟着坐了下来。

“你们是刚成上神吧？”列诸上神看向林凡和皮皮，道，“在弈风城的时候，我还注意了你们一下，唔……当时还有几个上位神在关注你们，你们之间是有仇怨？”

“大神果然厉害，一下就看出来了！”皮皮叫道，神色有些得意，“不过在黑云城的时候，那些家伙已经被我略施小计，不知甩到了什么地方。”

“你这小家伙，是够狡猾的，胆子也大得很。”列诸上神撤掉酒壶的神力，正想再饮一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了，“我推演了一下，你们还会遇上的。”

“啊？”皮皮一怔，道，“不会吧？难道我们和那家伙的缘分就这么深？”

“不是缘分，是因果。”列诸上神道，“你们之间有大因果。”

林凡和皮皮相视一眼，他们自然知道，列诸上神说的大因果是什么意思。

“大神！”皮皮忙道，“你那么厉害，能不能帮我们甩掉那些家伙。”

“简单，把因果了结就是了。”列诸上神说到这里，心情似乎不错，忍不住饮了一口酒。

“了结因果？”林凡和皮皮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羽凰兮却目光一闪，多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有了一些提防。这列诸上神毕竟是强者，经历过不知多少厮杀，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随和。

……

列诸上神并没有多说这事，而是转移话落，说起了神域的一些隐秘，还有修行上的问题。

“如果是空间规则逃命第一，生命规则救命第一，那命运规则，便是趋吉避凶第一了。”

说起命运规则，列诸上神兴致勃勃，眼睛都在发亮，哪有第一次遇见时醉醺醺的样子？

“我感悟命运规则，又踏入阵法一道，后来在师尊的帮助下，这才创出了自己的法门秘术。”列诸上神道，“这法门秘术，便是踏入真神的基础。”

“茫茫神域，真神的数量以千万计，每一个真神，都摸索出了自己的道。”列诸上神叹道，“只不过，想推演出主神层次的道，又哪有那么容易？”

林凡和皮皮闻言，也第一次对真神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

“无论出身怎样，终究都要走上自己的道路。”羽凰兮也道，“实力低微时，还有人可以帮你，但越是往后，越是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