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章台乐坊门口几个机灵的小二挂着笑脸迎来送往。
“就是这?”
黑脸汉子度香万牵着马站在建章台乐坊门口附近盯着牌匾打量道。
“应该是这了。”
瞎眼少年张墨盯着做工考究的牌匾上的字打量道。
“张墨先生,你说那个什么狗屁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会来吗?”
黑脸汉子度香万摸着下巴不解道。
“这谁说的准呢,如果见不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见见他的姘头栀子姑娘也不错,什么样的男人找什么样的女人,如果今天见不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那咱们明日再来。
于我分析,既然他们昨晚没有到河口镇大通赌坊河口镇找瘌痢头九毛再次寻仇,那就说明他们里面有能人,能够冷静的分析局势,肯定为咱们的突然出现头痛,搞不好这个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就会因为此事苦恼而来这里喝花酒。”
瞎眼少年张墨捋着鬓发分析道。
“那咱们走着?”
黑脸汉子度香万也是因为在平凉被龟奴黄强无赖杀人的事情很久没有来这种烟花巷柳之地了,如此一年多过去,还是跟着瞎眼少年张墨来到这里。
“走!看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运气好了,见识一下咱们定陶势力最大的地头蛇长什么样!走着!”
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牵着马走到了建章楼乐坊门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建章楼乐坊小二一样就从人群中看到了身着锦袍、仪态非凡、英姿勃发的瞎眼少年张墨,以及他身后那个凶神恶煞的黑脸汉子度香万。
“这位公子,第一次来咱们建章楼乐坊吧?”
一个小二赶紧走下三层阶梯,凑到了瞎眼少年张墨的旁边,躬着身子嘻嘻哈哈道。
“不错,我们是薛郡的商客,久闻定陶开了一家乐坊,闻名砀郡附近州府,今日刚好做成了一笔大买卖,特意来此寻点乐子。”
瞎眼少年张墨本就是逍遥公子,此刻装风流俊雅之士,竟无一点破绽,本色出演。
“我家少爷有的是钱,你们今天要是伺候好了,赏钱自不必说。”
黑脸汉子度香万冷着脸配合道。
“得嘞,公子把马交给小人吧。”
小二热情的搓弄着双手。
“给。”
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把马匹交给小二,小二结果马缰绳后,对着建章楼乐坊门口喊道:“有请两位公子!”,而后把马栓在了建章楼乐坊门口旁边的马桩子上。
“两位公子里面请!”
建章台门口的小二们热情的招呼着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往里面走,刚一迈过门槛,就看到建章台乐坊第一层到处坐的满满当当的人,最里面是一个舞台,舞台上有一班歌姬正在演奏。
“二位公子是坐雅间啊,还是大堂?”
一名小二望着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笑着询问道。
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也不急着回答,仔仔细细地盯着共四层的建章楼乐坊打量一番后,盯着第四层最中间的位置指了一指。
“那个位置不错,可以俯看整个乐坊,就那里了。”
瞎眼少年张墨豪爽道。
“这……”
小二笑着脸忽然僵住了,面露为难,可依旧强撑着笑容。
“有何不可?”
瞎眼少年张墨迟疑的看向了那么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