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被黑暗吞噬,可黑暗又被灯光强行撕开了一道道的口子。
夜幕之下,灯光不断亮起。
村民回到家里,忙着做晚饭。
白家的晚宴,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除了迎接姑爷之外,也给白小玲庆祝。
庆祝是双重的。
不仅是白家的工人和仆人欢聚一堂,耿永清、村委会重要成员,以及乡上的几个干部,都参加了晚宴。
一楼堂屋摆了两桌,厨房也摆了两桌。
工人、仆人和厨师在厨房吃。白小玲和耿永清他们在堂屋吃。
晚宴在继续,十一点了还没结束。
生活规律,一向节制的孙梦炫,彻底放下了城里的一切,甩掉包袱,开怀畅饮,第一个趴下,烂醉如泥。
好在是,孙梦炫喝大了不说醉话,也没吐,安安静静的趴着,仿佛不存似的,不防碍任何人。
断断续续的,不断有人趴下。
此时,最清醒的只有阴小军和九叶草两人。
不是他们的酒量牛比,而是田家乐不准他们喝酒。
远的不说,只说外面的胡正颜和雷玉婷诸人,就是巨大的威胁,万一破阵,脱困而出,他们就只能任人宰割。
类似这样的悲剧和笑话,绝不能发生。
这会儿,多数人都倒下了,只有白小玲、田家乐和丁涵韵三人还在喝。
丁涵韵是真能喝,白小玲和田家乐是靠能力化酒,将酒精蒸发了。
否则,白小玲早就趴下了,田家乐估计也喝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很快,白小玲也倒了。
现在只有丁涵韵和田家乐还在喝了。
“小家乐,今晚不醉不归,谁先下桌子,谁就是小狗……呃!”丁涵韵打个酒嗝,摇晃几下,差点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你这样子,估计也差不多了,别喝了。洗澡是没法了,直接睡吧!”田家乐放下杯子,夺了丁涵韵的杯子,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
“小家乐,小涵涵没醉,我们接着喝,不醉不归。”丁涵韵扭了几下,滑动粉藕似的玉臂,紧紧勾着田家乐的脖子,张开红唇,满嘴酒气的吻了过去。
田家乐一蒙,双唇被吻个正着。
丁涵韵很野,解开裤子,钻了进去,忙碌了起来。
田家乐受了感染,迅速伸出爪子,钻进了吊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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