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已经被蛰得没有人形的人,心里一阵伤心。
魅晨悠闲地走过来,他一张俊美的脸,清清淡淡的。
听见脚步声,夏蔓儿下意识地回瞪过去。
男子本是单薄的面相,如今对着她含着一抹浅笑。
这样的笑,若是放在普通小女子身上,只怕要患上相思病,若是不得,这一生也只怕是到头了,可惜得是他是面对夏蔓儿在笑。
夏蔓儿见他如此轻薄,一下哭出声来:“你既然早来了,何必等到现在才出来,他到底是山间人,如何能这般绝情。”
“你不是知道我一向这样吗?”那人轻轻地说到,好像夏蔓儿是朵娇嫩的花,而他正在呵护着,说着心里话一般。
那样的亲近,腻歪。
夏蔓儿一阵恶心,不过她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她心里是如此害怕这这个人。
“瞧瞧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他特别心疼地说到。
夏蔓儿不想理会他,这个变态。
低着头看怀里的人。
“你何必担心他。”
夏蔓儿埋着头,不做声,心里却是呐喊着,我是没有你那么铁石心肠。
怀里的人醒过来,虽然脸被蛰的好重,但是夏蔓儿还是觉得一点又不好笑,只是魅晨捂着肚子一直在她身边哇哇地像个乌鸦一般笑着,她都想拿的石头赶走这个瘟神。
“哎,对了一个人耶。”
良玉看了一眼,“这个人我好像认识。”
“啊?”
山间人有点身份的人。”
“什么叫有点身份。”
“不太清楚。”良玉有点烦躁地回答着。
他看着一片人,最后落向残相,“你们和尚也不救救她吗?”
“她又没有危险,不必急着冒险。”
残相狭长的眼睛把两个人都望了一眼,“我自然是相信杜公子说的话,只不过是现在这个是人,不比毒蜂好控制。”
“见过大人。”邵敬讷想要站起来行礼,但是他实在是疼的起不来,加上夏蔓儿暗暗按着他,他也没办法。
“不必了,不然她又要说我没心肝了。”
夏蔓儿微微别过头去,心肝?你还有人的器官吗怕是一只魔鬼披着人皮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夏蔓儿有点吃惊。
见残相在门口,背后是橘光,好像佛仙,这样的不能直视,唯有跪拜。
“小姑娘,收拾好东西,我们等会就走。”他用笛子抬抬夏蔓儿的下巴。
可把夏蔓儿气的,堵的,差点没顺过气来。
魅晨穿着宽大的袍子,他起来的时候,袍子一晃一晃的,显得他有点瘦。
“我新谱了一个曲子,给你听听。”魅晨走向残相的半途中,突然回过头对夏蔓儿说。
夏蔓儿面对他的时候是面无表情,不屈不挠,在他回过去的时候,则是不停捶打自己地面,这个该死的世界终究是要逼死她。
残相见那上前的人很是轻佻地打量着自己,饶是他意志坚定,也忍不住打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