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男人是不会听他的。
嗡嗡,无处不在,毒蜂铺天盖地而来,看得夏蔓儿眼睛都直了,整个身子如同一个拉长的棍子!
大屋那边,杜云衡冲出来,查找笛声的来路,见到一陌生的男子在吹笛声,其怪诞亦雅趣。
杜云衡从怀里拿出一瓶,然后秋冥正好拿出一盆水,杜云衡快速地倒在水里,水咕噜噜地冒着泡。
杜云衡眼尖地发现了在男人脚边已经被即将到来的毒蜂群吓傻了。
夏蔓儿下意识地抱着邵敬讷,一心祈祷他别吹了一边希望毒蜂都去咬他吧,千万别咬自己。
“夏蔓儿!”
她听到有人喊自己,一抬头,见是秋冥,,以及他身边的杜云衡。
“你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嘛?”男人突然开口问到。
夏蔓儿发现自己与杜云衡的距离好远好远,远的她没有一点想过去的欲望。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她心里快要奔溃了,有些放弃地赌气说到。
那嗡嗡声如同就扇在她耳边。
来了,来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毒蜂。
夏蔓儿现在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他手里拿的是相粉吧。”
夏蔓儿没出息地抱着他的腿,不得不捧场地问到,“这些有什么用?”
“用处可大了!”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阵强风吹过,竟然是一群飞的极快的毒蜂,一下冲到大屋那边去。
夏蔓儿几乎要看傻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有攻击力的毒蜂,这样的劲道,这样的高速,这样的霸气。
但是杜云衡丝毫不慌。
“他手里拿的相乐水,其实主要是用来对付我们的!”
我们?夏蔓儿有些懵了,什么叫我们?也就是说杜云衡想要对付邵敬讷,那么自己肯定不能幸免,他肯放过邵敬讷就是在放过自己。
没想到毒蜂一过去,残相突然出现,他屏气一拳打出,那溢出来的真气自己这边都几乎可以感受得到。
然后毒蜂竟然被退了大半,秋冥把水扑到毒蜂上。
嗡嗡声变了调,变极其高昂。
夏蔓儿一下扯着邵敬讷的裤脚,“我们不会有事吗?”
“看来你的朋友不可放过你呀!”
夏蔓儿十分生气,她好像被人扯下了遮羞布,“不是的,是你!是你的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也是逼不得已”的。
是吗?
当然是!
好呐,我听你的,毕竟我可不想惹小姑娘哭!
你才会哭那!说完夏蔓儿就哭起来了。
他们是我的朋友,里面有我两个挚友,你知道吗?你知道朋友吗?你没有朋友吧。
我有个兄弟。
那人淡淡地说到。
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夏蔓儿重复了一遍。
他是谁?他是谁?夏蔓儿重复着。
他叫邵敬修。
男人说完便没有说话了,而是专心吹着笛子。